今天以前,他甚至不知道原来机场在城市的这个方向。
这就是差别,根本不必要费心机,随便一想就能抓出一大堆差别。
可他错得没边了,尝到甜头以后就把这些差别抛尽。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蠢得可以。
心里一直在泛酸,然后开始发痛,俞浩昏昏沉沉的,渐渐地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
他疲惫地蹲在地上,一遍一遍地在心里对自己说,够了,真是够了,不要再想了。
那本来就不是他应该幻想的东西,人真的应该认命,一奢望,就输尽了。
眼泪不断从眼睛里涌出来,没一会儿便把他的膝头淋得湿嗒嗒的。
后来他连蹲都蹲不稳,往后一倒坐到了道牙上,却没有力气站起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同样的错犯几次,他这跟头摔得真是够活该的。
第七章
店里的生意随着气温渐降而日渐冷清,这些天下了雨,屋里屋外都湿淋淋,愿意出门的人也不多了。
除了马小梅以外的两个服务员都先一步请假回家过年,俞浩从老板手上拿到这个月的工资和奖金,趁着午后没有客人,去银行把钱分别存进账户里。
小国春出院以后,俞浩跟白欣商量着,开了一个账号做教育储蓄,每个月都把钱存进去,供小孩子以后上学。
俞浩另外又开了一个账户,用于存因给孩子治病欠下的债款。
他从窗口底下的格子里取出了存折和回执单,礼貌地向面无表情的银行职员表示感谢,然后离开了窗口。
明明这几个月把大部分的钱都存到这个账户里,包括在天城和吴记的钱,可是跟那个数目比起来,还是九牛一毛。
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当初借钱的时候不过是账户上的一笔收入,一张欠条换了一串数字,可要把一个个零加上去,其实非常难。
他出门带的雨伞是超市搞活动时购买商品附赠的赠品,边缘连接伞骨的线断了,伞布被折起来一节,不管怎么往外拉也无济于事。
俞浩回到店里,把收起来的雨伞放桌上,翻了翻坏掉的那个边角,见到断掉的线还在伞布上,就把断掉的线抽了抽,穿进伞骨尾端的小孔里。
正要好好系起来,马小梅突然叫了自己一声,俞浩捻着线的手一松,线头又掉出来了。
“忙什么呢?”
迎面走来的却是笑吟吟的张志敏。
俞浩手上都是雨伞上的水,他从旁边拿过抹布擦了擦手,说:“伞坏了修一修,你今天怎么有空来?”
“在家里无聊呗。”
他在俞浩对面坐下来,“今天不是星期天嘛。”
他们做生意的没什么周末的概念,闻言俞浩只是点了点头,正要低头继续弄他的伞,蓦地又抬头问:“你吃过没有?要不要吃点什么?”
张志敏一听笑了,说:“这都几点了?吃午餐迟了点,晚餐又太早。”
“也对。”
俞浩也是想不到要说什么才随口问的而已。
自从吴老板跟老婆闹矛盾又复合以后,他就变得更顾家了,像这样店里空闲的时间,老板会索性把店丢给俞浩和马小梅,回家去陪老婆小孩。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屋檐上的水落到门口的塑料桶里,声音由高渐低,而后就都散落成了脆响,打在台阶上。
俞浩一心一意地弄着伞,好不容易打了一个结,打开来看又跟原先一样了。
谁知他拿到门外去抖了抖上头的水,脆弱的线头又崩开,断得连系都系不上。
“买把新的吧。”
张志敏看他有些泄气地走回来,建议道。
俞浩点点头,却说:“也不是没有新的,就是这把都已经用了一段时间了,又不是特别坏,丢掉很可惜。”
说完他把伞放到一边,“回去用针缝一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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