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好模糊的印象。
“今天那个医生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某豪华住宅区,李知恩蜷着腿瘫在沙上,拿着一杯橙汁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沙另一侧同样姿势的刘仁娜觉得这妮子是脑子烧坏了。
“人医生是不是长的挺帅。”
李知恩想了想张申昀的脸:“是有一点。”
刘仁娜轻轻踢了一脚李知恩的小腿:“啧啧啧,年轻人,伱这是见色起意!”
李知恩:“我没有!
我只是真觉得在哪儿见过,很久远的记忆,想不起来,算了。”
湿热的风还是吹到了尔,夹杂着来自仁川的大海的味道。
“张学长,你接下来准备去哪家医院实习?”
“律帝吧应该。”
张申昀实习生轮换科室的过程,大三大四两年,一月一轮换,每个科室都会去参观学习,大四医考以第一的成绩进入律帝,接下来一年进修医又开始了科室轮换。
普外科的教授们一致的相中了张申昀,各种哄骗,极力挽留,但张申昀轮换还没结束,教授也就作罢,这届实习生里估计也就张申昀的体格能经受住普外的工作量。
o年,也就是本科第三年实习的时候,张申昀每天下班的时候,都喜欢一个人到医院附近的白鹿巷的长椅上坐一会儿,有时候会拿着医学论文研究,有时候则是单纯的呆。
白鹿巷有一家小酒屋,张申昀是那儿的常客,不是喝酒的常客,这家小酒屋有着一个小音乐台,他是这个舞台的常客,这里的老板总是会在张申昀唱完歌后送上一杯鸡尾酒,毕竟他来了之后,这家藏在巷子里酒屋的生意好了许多。
老板想要让张申昀担任酒屋的长期驻场嘉宾,但听到张申昀是医生后,打消了念头。
两年时间,张申昀一直是这家酒屋的另类顾客。
“诶,听说白鹿巷那边有家小酒屋很不错,你要不要去。”
“不想去。”
提议的女生拉起还躺在沙上摆烂的女生,两人结伴前往。
白鹿巷无名酒屋,现在还没有多少人,张申昀今天神奇的下了个五点的班,也提前来到了酒屋,这里已经成了他的乐趣。
张申昀可不是来喝酒的,从老板那里取出寄存的吉他,上了小小的舞台。
两个女孩这时候也到了,坐在离台子远处的转角的位置,这位置一般没什么人选,除非是人很多无奈之举或者注重隐私的才会坐在这里,张申昀不自觉地看了眼还有很多位置的大厅和统一戴帽子口罩的两个女孩。
旋即张申昀抖了抖肩,不关他事。
张申昀依旧从包里掏出了自己的谱子,这是自己休息时间的心血,在这里张申昀已经拿出了近o原创歌曲,有的已经被娱乐公司收走了,娱乐公司准备出手挖人的时候,张申昀的职业和家世让他们望而却步,毕竟光一个不用服兵役的铁饭碗端在手里,社会地位不是娱乐公司能给的。
张申昀在台上唱着自己的歌,他从来不会唱什么烂俗情歌,他选的歌曲要么励志,要么快意,也算是给借酒消愁的人指路。
恰巧,今天就有一位被强拉着来消愁的人。
“这歌,没听过啊。”
还在对着酒杯呆的李知恩听到龙崽子的话缓过神来仔细听起了歌。
确实,少见的声音,少见的快意,少见的踏实。
离得有些远,被酒屋装饰挡住,看不清歌者的容颜,欲望歌处,蓦然回,满堂华彩,座无虚席,身不由己,遗憾。
等结束再去找时,歌者已经离开,两人问了老板,老板也不愿意透露歌者姓名,只说了他的职业。
从那以后,歌者时来时不来,两次没遇上后,李知恩也干脆作罢。
只记得声音,几年光景,余音未绝。
oo,圣诞节前夕。
紧皱眉头的李知恩猛然从沙上坐起来。
“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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