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妪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慌乱,然后咬死,这药是那天她在药铺买的。
贺坤钰再次发难,问她是何日何地在何人手中买的媚药,花了多少银子,用了多少,还剩多少。
一个问题接一个,问得桑妪哑口无言。
贺坤钰冷眼看着桑妪:“现在,你可以如实说了!”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桑妪的眼睛中闪着诡异的光芒,“明明是你们贺家人欺负我们,却赖在我们头上,我便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说着说着,她忽然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痛苦地瘫坐在了地上。
贺坤钰见多识广,当即察觉不对,连忙叫人请大夫过来。
大夫过来查看了片刻,摇头叹息道:“她吞了金子!”
☆、第四十五章
韩月影已经在窗口坐了整整三个时辰,露水打湿了她的鬓发,在额际的发端形成一层细细密密的水汽。
她一直保持着这种姿势,背脊挺立,像一刻挺拔的青松,看来田嬷嬷这半年的严苛训练没有白费。
哪怕是已经离开了贺家,这种习惯也已经浸入她的骨子里。
谢宁琛走过去,站在她背后,越过她的头顶望向楼下开始热闹起来街道。
薄雾笼罩下的晨曦中,卖早点的小贩已经支起了摊子,正将一大早起来包好的包子往蒸屉上放,炉火生起,烟雾混着食物的香味铺散开来,窜入鼻端,勾得人食指大动。
“饿了吧,下去吃饭?”
谢宁琛绝口不提昨晚之事,而是指着楼下的小摊,如数家珍,“闻到没,那家的包子是韭菜馅的,还有隔壁的粥铺,好像有好多种粥呢,不过粥这东西不当饱,我还是更喜欢远一点那家的烧饼,据说是从胡地传过来的做法,我看看,里面好像放了芝麻、牛肉……”
韩月影回头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奚落:“你眼神真好。”
隔着二三十丈都看得见烧饼上的芝麻,说是千里眼也不为过了。
谢宁琛见她终于说话了,哪怕是嘲笑他,他也高兴极了,蹲下身,凑到她面前,抬起下巴:“喂,下去尝尝不就知道了吗?”
韩月影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半晌,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说:“我没事的,你回去休息吧。”
她一晚上没睡,谢宁琛也跟着没事,就坐在她隔壁的房间,不时地敲动墙壁,或者从窗户口探出一个头来,兴冲冲地朝他打招呼。
引得客栈里好几个住客不满地找掌柜,最后都还是丰荣撒银子解决了。
谢宁琛眨了眨困乏的眼睛,睁着眼说瞎话:“我不困,倒是肚子饿了,你陪我去吃饭,就当是报答我替你付的房钱。”
韩月影一点胃口都没有,她现在只要一愣神脑子里就不自觉地浮现出桑妪吞金而死的狰狞画面。
桑妪抱着肚子,都痛得难以呼吸了,她还伸出手,渴盼地盯着自己说,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哪怕是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仍振振有词地说,都是贺家人负了自己,害得她不得不出此下策。
那一刻韩月影才发现,她虽然与桑妪一起生活了十来年,但是其实一点都不了解桑妪。
当贺坤钰问她,桑妪的身份来历时,她竟只说得出她的大概年龄和籍贯,其余的竟一无所知。
谢宁琛见她又开始走神便明白她又不自觉地想起了那个害人不浅的桑妪。
他转了转眼珠子,忽然头一低,往她粉扑扑的脸蛋上咬去。
他的力道不算轻,等离开时,韩月影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两排很明显的牙印。
韩月影吃痛,往后缩了缩脖子,捂住脸,怒瞪着他:“你属狗的啊,一言不合就咬人。”
“谁让你不理我。”
谢宁琛得意洋洋地笑了,舌尖留恋的舔过嘴唇,似是在回味刚才的滋味,“我错了,不应该叫你笨丫头,应该叫你包子妹才是,这人肉包子比下面的韭菜包子好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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