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日起,你的一举一动皆要按照纸上所说来做。”
田嬷嬷似乎早有准备,从袖袋里拿出两张折叠好的纸张递给了韩月影。
韩月影接过摊开一看,脸都绿了。
这纸上将她的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安排得满满当当的,每天卯时二刻起床,在院子里练一刻钟的五禽戏,然后再晨读一刻钟,接下来才能用早膳。
上午主要练字和瑶琴,中午吃过午饭休息半个时辰,先是学筹算和礼仪,接下来先背京中人物关系图,凡是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家,往上数三代皆要记全,同时还要包括他们的姻亲和有过节的人家。
从早到晚,没一丝空隙,唯一令韩月影欣慰的是不用去艺苑学画画和女红了。
桑妪看着她刚刚长了些肉的小身板又有消下去的迹象,再想着这大冬天的,无论是刮风下雪,自家姑娘都要天不亮就起床,站在寒风甚至是冰天雪地里练那劳什子五禽戏,心里对在福香园里颐指气使的田嬷嬷的不满达到了极点。
“小月,她不教你女红针织,琴棋书画,天天押着你练这劳什子五禽戏,还背什么人物关系,学那些下等人才学的筹算,这不是故意坑人吗?你看府中的几位姑娘,谁学这些了,不行,我得去找夫人,好好跟她说叨说叨!”
韩月影连忙拉住她,挽着她的胳膊撒娇:“桑妪,田嬷嬷是婶娘的奶娘,听说都回家荣养了,这回若不是婶娘派孙妈妈亲自去请她过来,一般人还请不动她呢。
你就放心吧,婶娘不会害我的,田嬷嬷兴许有她的其他的用意呢!”
桑妪心疼得看着韩月影被寒风吹得红红的脸蛋:“其他用意,折腾你吧,谁家的姑娘这么瞎折腾的。”
她抱怨了两句,见韩月影死死抱着她的胳膊,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里盛满了祈求之色,到底不忍她为难,叹了口气,握住韩月影被冻得红通通,都长了冻疮的手,心疼地说:“你别勉强,若是……若是撑不住了,跟桑妪说,大不了,大不了咱们回老家。”
韩月影吓了一跳,灵动的眼珠子里盈满了不安,怯生生地问道:“桑妪在这里不开心吗?”
她每日过得虽然辛苦,但很充实,到了晚上埋头就睡,也没有心思想其他。
但桑妪却只有一个人,在这里无亲无戚,也没个朋友,难免会孤寂。
韩月影暗暗下了决心,以后要多抽出时间来陪陪桑妪,同时鼓励桑妪多出去走走,跟府中的其他大婶们多来往,这样就不会闷得慌了。
时光如水,转眼就进入了腊月,临近过年府中三位表姑娘陆续归府,天气也一日比一日冷,每天清晨,屋檐下总是挂着长长的冰凌。
但韩月影从不偷懒,每日都按照田嬷嬷的规矩行事,别说贺夫人,就连贺青云知道后也对她刮目相看。
哪怕他现在仍对她生不出丝毫的男女之情,但不妨碍他怜惜、心疼、敬重她。
得知韩月影的手长了冻疮后,贺青云四处问药,不知怎么被钱文安听了去,几人聚在一起喝酒,他喝高了,颤抖着食指隔空点着贺青云的鼻子:“青云,你该不会真看上了那小丫头片子吧?”
贺青云斜了他一眼,不悦地说:“什么小丫头片子,她有名有姓!”
“瞧瞧,还护上了。”
钱文安嗤笑一声,凑过去挤眉弄眼地说,“青云,还有宁琛,你们就是见识太少,走,今儿哥哥带你们去长长见识,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女人。”
谢宁琛按住他的额头,把他推了回去:“要去你自己去,青云开春还要参加会试。”
这倒是,会试事关贺青云的前途,确实不能分心,钱文安这一点还是拧得清的,他识趣地摆摆手:“行,青云回去,那咱们哥俩出去玩玩,对了,再叫上小宋子!”
谢宁琛站了起来,一把抓过刚擦完另外一张桌子路过这边的店小二手里的抹布,回头拍在了钱文安脸上:“你自己去吧,我送贺青云回去!”
“这是什么……卧槽,宁琛我日你大爷的!”
差点把又冷又沾着油污的抹布吃进嘴里,钱文安气得火冒三丈,一把揭下抹布,想找谢宁琛算账,却看到他架着贺青云飞快地消失在大门口。
钱文安哼了哼,又是气恼又是疑惑,吐了口唾沫星子,自语道:“妈蛋,谢宁琛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竟还亲自送贺青云回去。”
☆、第二十一章
“谢世子,还是小的来吧。”
符其胆战心惊地看着谢宁琛单手托起自家大公子,像塞一团棉花一样推进了马车里,跟车壁相撞,发出啪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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