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显露出来的优势,还有你所拥有的、关于港黑的交易往来资料,都是你换取庇护的筹码。”
大部分在灰暗边缘的组织都不会太介意吸纳成员的过去,因为他们本身所干的事情就不是多么伟光正。
处处充满着怀疑与戒备,利用与好处。
这个思路没错。
如果要让凛自己陈述想法,大概也会和这差不多。
但偏偏,凛就是一个不分的人。
尤其是费奥多尔就这么当着她的面,胜券在握地说这些话。
“你只有一点说错了。”
凛故意说,“从优势条件来,你背后的组织似乎还没有到足够让我这么做的地步。”
费奥多尔“所以”
“所以,”
凛好整以暇,“上一次成功的逃脱,仅仅只是让我到了你这个人的有利优势而已。”
而非你背后的组织。
所以,我中的是你。
“”
费奥多尔沉吟稍许,“然后,你又拒绝了我”
说着对他感兴趣,但在提出交往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如果是那种兴趣,您不太符合我的审美。”
凛似委婉,措辞透露出来的含义却从根源上斩断了否认了对方的可能。
她是出来做任务、随时随地在刺激的死线边缘来回跳跃的,不是出来专职谈恋的她又没有什么这方面的收集癖,难不成换个组织就要先收集对方的一次恋
更何况,恋这种事实在是有点麻烦,凛只要稍微回想一下在港黑的事情,就敬谢不敏了。
费奥多尔闻言,也不恼“那真遗憾。”
凛反手搭在桌面上,掌心向上,食指的第二节骨节扣了扣桌面“我需要庇护所,但我不想成为底层成天奔走的人员。”
“当然。”
费奥多尔肯定地道,“你会拥有应得的权利,对应你所有的价值。”
。
这就是男人。
上一秒还在说要谈恋,下一秒谈起正事来寸土必争、半点不让,生怕自己吃亏了,必须要让她付出对等的东西。
哎。
不过这样倒让人身心舒畅。
凛将橙汁一口气喝完了,从玻璃杯折射出的扭曲图像,她见费奥多尔在望着自己,那是一种等候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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