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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白图像是有些累了似得,“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付出任何东西,我不怪你的母亲背叛我的母亲,换做我是这个母亲我也会这么做。”
说着她脱了身上的大红喜服,露出内里洁白的亵衣,兀自躺在床上,“我自会说话算话,血蛊我给你,但自后你我此生再无瓜葛,你我生死不再相见。”
阳起站在床上看着床榻猩红间闭目以待的女子,身姿显露,安详美好,然而他的心中却无半分喜悦,胸腔确是鼓鼓囊囊的难受。
“宗政明月!”
黑衣人看着眼前的男子,恣意勃发,骄阳出鞘,势不可挡,竟难以置信。
在镇国侯府的暗桩报来的消息称宗政明月重伤卧床,并且双目失明,没想到这么快竟然找到这里。
白芍倒是反应很快,迅速将刀架在了南宫红衣的脖子上。
“白图在哪儿?”
他冷峻凌厉,看都没看一眼被绑的三人。
高台上燃得正欢的红烛。
从内室而出的阳起,一身大红的喜服豁然出现,宗政明月面容顿时寒冰风霜,那骄阳带着无比的锐气直击阳起当胸……
随即,有人飞身去迎战黑衣人,如轻鸿掠飞,长剑贯日,正是卓凡卓小公子。
飞羽带着乔装的银家护卫早已暗中封锁了外围。
白图睁着双眼,木然的听着外面的打斗声,也不知作何感想,竟一时无喜无忧。
内室的门被宗政明月一剑劈开。
大红喜被的床上躺着的正是仅着贴身衣裤的白图,她侧脸愣愣看着他,眼角一滴本泪若隐若现,在看清眼前人独一无二的容颜时,那滴泪竟无法抑制的滚落入鬓,灼烫着她的面颊。
她的双眸此刻犹如三月天杏树枝头缭绕的白色芳华,飘落在他的心底,那娇弱的花瓣坚韧的不肯落下,最终贴服在他心口最柔软的那一块上。
宗政明月深深看了她一眼,“别怕,我去去就来,等我。”
即刻提剑再战阳起。
那边白芍大喝道,“住手,你们再不停手我现在就杀了南宫红衣。”
卓凡倒是顿了顿,宗政明月却仿若未闻。
南宫红衣一双杏眼沁泪注视着宗政明月,见他手上连顿都未顿的形势,木然闭上眼睛。
白芍对着那脖颈抬刀就要下手,“叮”
的一声,那刀却被打偏了半寸,随即手上一空,南宫红衣已被人带到一米开外。
白芍定睛一看,来人好一位翩翩公子。
冰蓝对襟长衫,下摆及袖口绘有水墨兰花图文,碧水的飘逸和水墨的雅致衬得此人身姿如竹。
“把你的人看好了!”
宗政明月头也不回的说到。
“侯爷放心!”
翩翩公子回道。
他声音刚落,内室白图心中微讶,这不是齐寒齐大哥的声音吗?他怎么来了?
很快外院的打斗已停止,看来那些喽啰已解决,只剩下堂屋里两对打斗。
白芍见南宫红衣被救,气急败坏,转手就是一刀刺向小米,大悟飞快的挡在面前,那刀豁然已刺进了他胸口半寸,小米睁着双眼扑在大悟的身上,惊愕悲愤,泪流不止。
白芍拔了刀还要再刺小米,小米沉浸在悲痛中毫不在意刺过来的刀。
那边卓凡为了止住她,忙里抽空给了她一剑,却给了黑衣人空档,自己生生受了一剑,飞出院外。
小米嘴上被堵之物一拿开便是她撕心裂肺的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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