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图眼珠子转溜转溜道,“咱们好歹欠贡菊姑娘一个道歉吧!”
南宫红衣一听,撅高了嘴巴,“要我去跟她道歉?”
“怎么,你瞧不起人家一个小小侍女?”
又说到,“别忘了,我现在还是个种花的杂役呢?你是不是也瞧不起?”
白图说着一副气恼的样子。
南宫红衣看他似乎真要生气的样子连忙低声求饶,“好了,小白,我去还不行吗,我可没瞧不起侍女的。”
说着凑近挤挤眼,“还有你这个杂役的。”
白图本来假意绷着脸的,结果被她挤眉弄眼的模样糊弄得绷不住,又噗嗤笑了出来。
两人趁着夜色未浓便一起去居安苑旁的侍女楼走去。
侍女楼的寝室亮着灯火,看来苦竹也在。
听到两人前来的声音,苦竹开的门。
见是南宫红衣和白图,显然苦竹有些意外。
白图连忙问到,“苦竹姐姐,前些日子受苦了,现下可好?”
苦竹婉颜一笑,“多谢白侍卫关心,我已无碍。”
“苦竹姐姐,是这样的,南宫小姐上次做错了事,这次想着有机会来跟贡菊姐姐说说话,你看……”
苦竹向来善解人意,连忙说到,“哦哦,好的好的,我正好要去找后面梅姐姐要个花样儿做鞋面儿呢,你们说话,你们说话。”
白图满意的点点头。
贡菊有些手足无措的坐在小桌前,给南宫红衣倒茶。
白图努努嘴,南宫红衣清了清嗓音,终于说出了口。
“贡菊姐姐,我是为上次的事来专门跟你道歉的。”
贡菊一听脸上有些急切,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
她又不能出声,什么意思也看不出来,南宫红衣有些气馁的看着白图。
白图竖起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勿出声。
走了过去,迅速点其颈椎棘突之间凹陷处的哑门穴,贡菊顿时昏倒了过去。
白图一把抱住她。
南宫红衣惊的瞪大了眼睛,“小白,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又点晕了她?”
白图一边将她抱起一边说到,“你快去门口看看那苦竹回来没,我一会儿跟你解释。”
南宫红衣半信半疑的转身走向门口。
白图将贡菊放在床上,弯腰的瞬间迅速撩起她的衣裙,看了一眼她的小腹,顿时心中惊涛骇浪,震惊不止。
他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
贡菊的丹田处有块猩红的红点,正是欢情蛊。
他一直觉得上次贡菊能不参加验身,只能是由于两个原因,要么就是宗政明月亲自验过,要么就是她早已中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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