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敲门,也没有推门而入,他就那样默默地在房门口站了许久。
直到房间里隐隐传来若初的哭声,盛焱的眼眸忽而被一团湿热的雾气蒙住,滚烫的液体在眼眶中汹涌翻滚。
双手不由地在身侧握紧,指甲嵌进了肉里,将一颗心抠得溃烂不堪。
她在里边哭了多久,他就在外面站了多久……
直到里头传来她通话的声音,盛焱才转身离开。
书房内,盛焱关上门。
摇摇欲坠的身子终于得以靠在门上得到支撑。
他咬着牙关,甩掉左手的手套,忍着剧烈的疼痛一点一点摘下了右手的手套。
眉头紧皱,随着一声闷哼,一只满是血污的手露了出来。
盛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高大的身影踉踉跄跄地往一旁的沙走去。
跌坐到沙里,他缓了一下气息,从茶几的抽屉里取出医药箱。
他手法熟稔,单手拧开了酒精瓶盖,直接将一瓶医用酒精浇在了手背上。
酒精对伤口的刺激不亚于方才手套对伤口的拉扯,他疼得直倒抽凉气,疼得不行时,也会出低低的哼声。
很快,手上的血污被酒精冲散,手背和五指关节上的伤口暴露出来。
重击下形成的伤口,有些地方粉红色的皮肉已经外翻,露出了骨头,触目惊心!
用棉球吸去伤口污渍,简单地撒了一层药粉,然后用纱布紧紧地缠上……
做完这一切,盛焱精疲力尽,将自己扔在沙里。
头枕在沙背上,一双长腿肆意打开。
深邃的黑眸疲惫又空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看。
方才在仓库里,若不是司机及时拦住他,他真的不保证自己不会将对方打死。
如今,那几个人不死也已是残废。
可是即使如此,还是不能泄他心中之愤。
不知一个人呆了多久,回过神来时,目光无意落在了茶几上快递盒。
盛焱目光一紧,滞滞地盯了许久,而后倾身,将包裹拿了过来。
包装上,显示着收件人“周若初”
,寄件人“谢南洲”
。
其实不用想盛焱也知道这是谢南洲从千里之外寄给若初得生日礼物。
这样的礼物,谢南洲已经寄了整整三年,每年相同的日期,只会提前,从未落下。
三年前,若初执意要嫁他,当时的谢南洲失意而归。
不久后,他就独自飞往国外,再也没有回国。
而这次,他的突然回来,盛焱知道并非巧合这么简单。
“我们初初又长大一岁了。
小丫头,生日快乐!”
精致的贺卡上写着拿捏有度的祝福语。
可是在盛焱看来,谢南洲的心思太过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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