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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不来,叫臣妾怎么睡?”
我娇笑着解开罗衫上的缎带,罗衫从肌肤上滑下,露出里面完全赤裸的身体。
“怎么样,万岁,让臣妾为你宽衣吧?”
我扳住他的肩头,轻笑着向他的耳垂吹气,慢慢解开他的衣带。
他没动,身体略微僵了僵,任我把他的外衣褪去,解掉他的中衣。
他的肩膀露了出来,宽阔,又有些消瘦,我的手指探进他半开的衣衫里,轻抚过他左胸上那道深深的伤疤,无声地笑了:“万岁,你今晚想要抛下臣妾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抛下皇后?”
他也笑了,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对准我的瞳孔,“皇后会害怕被别人抛下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地笑,拼命睁大眼睛,不让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涌上的泪水滑落:“万岁怎么这么说话,有哪个女人不害怕别人把她抛下?”
我轻笑着,“万岁说来说去,结果还不是一样不要臣妾?”
他那双深瞳中渐渐多了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他突然转过脸去,低头横抱起我,走向床榻。
锦缎铺陈的床榻和逐渐迷乱的神志。
我一直以为和这个男人共同度过的第一个夜晚,一定会是痛苦而不堪回首的,然而当一切真正来临的时候,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难以忍受,反倒有一丝期盼已久的隐秘的快乐。
于是我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一些问题,只有在床帏间才能显得不那么决绝。
这个夜晚过去,我从浑浑噩噩的梦中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亮了。
就像老宫女说的那样,第一夜过后身子会有些疼,我有些艰难地支起胳膊坐起来。
萧焕早就上朝去了,看这时间,只怕离退朝的时候也不远了。
我刚起身,就有个小宫女的声音细声细气地响了起来:“皇后娘娘醒了?万岁爷交代过了,让娘娘一醒就把这碗药喝了。”
她跪在床前,手上的托盘里有一碗袅袅冒着白气的药汁。
我认得那药的味道,就是那天我骗幸懿雍时喝过的避孕药。
萧焕给我喝避孕药?我突然有些想笑,就真的冷笑了出来:“开什么玩笑,端走。”
“不是开玩笑。”
萧焕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他冠带整齐,看来是刚下朝就匆匆赶了回来,有些苍白的脸上带着丝淡淡的笑,“我突然想到,如果不给皇后喝避孕的药物,那么等皇后真的怀孕了,我怎么知道那是不是我的孩子?”
冼血已经被他杀了,他怎么还能这么无耻地说出这样的话?我一脚踢向托盘:“浑蛋!”
他在我的脚碰到托盘前把药碗抢在手里,笑着:“这可不行,再煮一碗的话,药汁就不如这一碗好了。”
我跳下床,夺路就逃,他一把拦住我:“皇后真的不喝?”
“不喝!”
我拼命扯着他的衣服,想要挣脱出去。
“那就只有这样了。”
他轻叹了一声,自己端起碗喝了一口,然后托住我的头,吻住我的嘴。
我摇着头,苦涩的药汁还是顺着他的嘴流到了我嘴里,混着我咬破他的嘴唇流出的血的味道。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吻也可以这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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