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不记得他的尸检结果?类似癫痫症状发作,具体死因未知。”
应晚停顿了一下,说,“他的死,其实和一种特殊的同位诱发死亡模式有关。
当时关在他隔壁的那个小混混,是他的——”
他正要和于白青详细做解释,却没想到于白青已经先一步开了口:“行刑者,我知道。”
应晚愣住了。
他没想到,于白青会对“黑庭”
内部的这类绝密信息了解地这么清楚。
见小孩的眼中浮现出一丝诧异,于白青轻描淡写道:“SPEAR,红尾鱼,还有牧羊人的一切,关于你的所有事情,于成周都已经告诉我了。”
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理清前因后果上。
只有尽快了解所有的真相,他才能思考出破局的方法。
刚才屋内的枪声那么响,他不知道小孩对已经发生的一切猜到了多少,但他并不打算告诉小孩,于成周的尸体现在还躺在距离祭台不到十米外的角落,到死眼睛都没有阖上。
至于“行刑者”
以及相关的一切,他都曾在重生前的那些日子里听“远山”
的影子提起过。
每一位晋升成为组织高层的人物,都要和互相结对的人留下“行刑者”
印记,唯独只有自己,或许因为是于成周的儿子,所以勉强逃过一切。
又一滴殷红的血滴顺着脚踝往下,“啪嗒”
一声滴入高脚杯中。
即使应晚嘴里说着没事,于白青也逐渐发现,他的唇色已经肉眼可见地开始泛白。
于白青:“别说了。”
他掩盖不住心中的燥意,想要让应晚保存体力,不要再对自己解释那么多,却无法阻止面前人变得越来越虚弱。
“……”
见于白青似乎什么都知道了,应晚眨眨眼,避开了男人炙热而又咄咄逼人的目光,“那于成周有没有告诉你,‘寰亚星梦‘号上的所有乘客,都是牧羊人的试验品?”
于白青的眼皮猛地一跳,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实验?”
“这艘船上的乘客分为两类,全都被精心筛选过。
一类是南美地区最具影响力的公众人物,也就是住在贵宾舱二十六间套房的客人。
另一类,就是船上的普通乘客。”
“这些人在过去几年间,大多都受到过‘黑庭’兴奋类精神药物的影响,牧羊人在安排他们上船前,曾在他们身上植入过Ⅱ型生物化学标记。
在上船后,又在船上释放了大量的微量精神类活性气体,导致他们身上的生化标记更容易被触发。
“
“而另外那些游客,则是在参加邮轮上的大型派对时,被牧羊人以派发的纹身贴纸为媒介,让他们的体内也产生了不同程度的隐性标记。
虽然剂量不多,但待在高精神类活性气体的空环境下,也会有致死的可能。
“
话音落下,应晚沉默了数秒,抬起眼与他目光相对:“这是他的最后一场杀人游戏。”
“而我,”
他说,“是他们所有人的行刑者。”
于白青揽住他腰的手臂骤然箍紧,面色变得愈发铁青:“你体内也有这种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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