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明知不会成功,也要把贺家私造禁药的事情捅出去?甚至不惜嫁祸给她的兄弟?”
奚旷冷道。
“兄弟?”
秋穗咀嚼着这个词,忍不住凉凉一笑,“殿下可知,当年将公主逼出建康,又想将公主嫁去北炎的,正是南邬太子?”
……
桑湄醒来的时候,殿中空空荡荡,安安静静,只有她一人。
她坐起来,穿好了衣裳下床,将门悄悄拉开一条缝。
几乎是立刻,守在门外的秋穗便靠了过来:“桑姬醒了?”
“殿下呢?”
她开口,呵出一团白气,这才惊觉外头比里面冷了许多。
“殿下有事去忙了,奴婢服侍桑姬洗漱罢。”
秋穗进门,一如既往地妥帖。
等用完了早膳,桑湄起身打算回披香殿了,秋穗却把她按了回去:“殿下说,您就在这儿待着,等他回来。
若是无聊,就看看闲书。”
桑湄一怔:“等他回来?他有事要找我?”
“奴婢也不知。”
桑湄默了默,道:“我身上不大舒服,叫些水来沐浴罢。”
于是很快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明白,昨夜,宁王殿下趁火打劫,幸了那失忆的南邬明珠。
而侧间里,桑湄脱下衣服,秋穗看着她光滑干净的皮肤,反倒愣了愣。
桑湄伸手试了试水温,跨进去,睨了她一眼:“很失望?”
“……没有。”
秋穗回神。
早上奚旷来找她兴师问罪的时候,阴阳怪气说桑湄“人还活着”
,实在很难让她不多想,昨夜他到底对公主做了什么。
如今看来……竟是什么也没做?
水声涓涓,秋穗低声道:“他查到魏书涣是公主指派行刺的了。”
桑湄的脸微微一绷,随即道:“他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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