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夫冷着脸道,他非是冷血无情之人,病人真有难处,他也会酌情减少甚至免除药钱。
只是,他的好心也分对象——陈才联合外人对付自己的母亲,阿唐若是死在药园山,陈才就是杀人帮凶!
“你与阿唐父亲是故交,小才也算是你的孙辈,就请看在唐大夫的份上,救小才一救吧!”
“他的伤只是皮肉之伤,小孩子恢复快,没药很快也能好,不过就是多受几天苦罢了。
来人,送客!”
“陈老太太,请吧。”
两个学徒立马上前反剪陈老太太的双臂,将陈老太太和陈才“请”
出医馆。
回春堂的门重重在陈老太太面前关上,陈老太太见黄大夫是真铁了心见死不救,无可奈何,背起陈才颤颤巍巍地往陈家方向走去。
只是她人老体衰,走没两步就坚持不住了,向路人求助,路人一听说他们是陈家人,立刻躲得远远的。
“你家太远了,我还有活干,没空。”
有人委婉的,随便找个借口拒绝帮助。
“你孙子太厉害了,我可不想做东郭先生。”
有些直白的,就差直接指着他们的鼻子说他们吃里扒外,忘恩负义。
问了好几个人,总算有一个心软的出手相助,背着陈才,送陈老太太回家。
等到陈家,陈老太太请这好心人进去喝杯茶,好心人摆手拒绝,道“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小孩子不懂事,做大人的应该多教教才是。”
这好心人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却端着一副师者的模样,像教育三岁小孩一样教育陈老太太这个六旬老妪,陈老太太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才好。
来回奔波了大半天,陈老太太感觉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此时若给她一张床,她能睡到第二天晚上。
但是她现在还不能休息,她还得抓紧时间做晚饭,她听到小才肚子出的响亮的“咕咕”
声,只是小才心疼她,一直没说饿。
做好石子拌饭端上来,陈老太太现了一个问题——葫芦三连扇了小才十几巴掌,小才的脸肿成猪头,别说吃饭了,就算呼吸都觉得痛苦。
而且米糠十分粗,得咀嚼多次才能咽下,每一次咀嚼,对于小才来说,都是一次受刑。
陈才吃了两口就把饭碗推开,手指沾水在桌子上写道我吃饱了,奶奶多吃点。
字刚写完,陈才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陈才以手按压着肚子,低着头沉默不语,有眼泪一滴滴落在桌子上。
“小才不疼不疼,奶奶喂你。”
陈老太太拿过陈才的饭碗,挑出石子,倒入一点热水,用勺子用力将饭碾压成不用咀嚼的米糊糊,然后将碗推给陈才。
可即使是这样,陈才仍感觉到脸上阵阵的疼痛,张嘴痛、闭嘴痛、吞咽也痛!
陈才实在是受不了了,勉强吃了半碗米糊糊便放下勺子,在陈老太太的搀扶下挪回房间,艰难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后躺在床上休息。
这些事情做完,天已经黑了。
陈老太太回到自己的房间,点燃油灯,走到床前,掀开被褥,露出底下码得整整齐齐的床板,陈老太太刚要把手放在床板上,忽然想起什么,又走到门边,打开门,左右张望一番,重点关注陈才的房间——陈才的房中一片漆黑。
陈老太太这才放下心来,轻轻关上门,走回床边,抬起一块木板——
木板下竟然有一方暗格,里面放着一个一尺长的、上了锁的黑色木盒子。
陈老太太从里衣暗兜里拿出钥匙打开盒子,盒子中塞满了饰珠宝,镯子、簪子、链子、戒子、银锭子……应有尽有,这些都是她几十年来辛辛苦苦攒下的私房钱,她连儿子陈升都没告诉。
陈老太太拿了一个玉镯子放在眼前看了看,想了想,又把玉镯放回去,换了一根银簪子,这簪子值三两,够小才养伤所需了。
但拿起簪子,陈老太太又犹豫了——要怎么跟小才解释这簪子的来历呢?自己一直在小才面前装穷,说钱都被阿唐收走了,自己手上没有一文钱,吃饭喝水都要看人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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