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快步走进景阳宫,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惊讶和困惑。
她一眼就看到春华正在整理衣裳,便迫不及待地开口:
“春华,你听说了吗?莞贵人有孕了!”
安陵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春华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转身看向安陵容:“真的吗?这怎么可能?”
安陵容走到春华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你还记得吗?莞贵人之前不是被麝香坏了身子吗?怎么突然就能怀孕了?”
春华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难道是温太医的医术真的那么高明?竟然能治好这种顽疾?”
安陵容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我总觉得其中有蹊跷。
这件事太蹊跷了,我们得多留意才是。”
安陵容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她靠近春华,压低声音说道:“春华,你找个时机去太医院找徐太医。”
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显得有些焦急。
春华微微蹙眉,疑惑地问:“找徐太医做什么?”
安陵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继续说:“让徐太医暗中留意莞贵人用的是什么药。”
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倒要看看她这胎究竟是怎么回事。”
春华恍然大悟,点了点头,低声回应:“我明白了,我会找机会去的。”
安陵容满意地拍了拍春华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好,这件事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能让人察觉。”
第二日,徐太医踏入景阳宫,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安陵容端坐在软榻上,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徐太医恭敬地行礼后,开始为安陵容诊脉。
片刻后,徐太医收回手,面带微笑地说:“娘娘,您的身体康健,并无大碍。”
安陵容松了一口气,但随即眼神变得锐利,压低声音问道:“那莞贵人的情况如何?”
徐太医左右看了看,确保四下无人,这才凑近安陵容,轻声道:“娘娘担心的事情,我昨天趁温太医不在时查看了莞贵人的脉案。”
徐太医继续说:“脉案所写一切正常,但这些日子温太医所使用的药材却与脉案不一致。”
安陵容眉头紧锁,追问道:“这是何意?”
徐太医神色凝重,声音更低了:“按照药材的使用情况来看,莞贵人的胎已经岌岌可危。
能保到六个月已是极限。”
听到这个消息,安陵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果然如此。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对徐太医说:“多谢徐太医告知。
此事关系重大,还请徐太医务必保密。”
徐太医郑重地点头,随后起身告退。
安陵容静静地坐在软榻上,眼神逐渐变得深邃。
她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不断在脑海中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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