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他受伤吗?
陆霓正把箭伤上的药膏刮下来,耳中听着他这么个调子,怎么还跟麻晕过去时的一样,忍不住说了句气话。
“还能为什么?昨日被督尉气的呗。”
季以舟:“……”
虽说有点失望,不过——
气了一天,他又忍不住唇角微扬。
药膏抹匀,箭伤往下一点的位置,一个狰狞的旧伤出现眼前。
先前这处血污一片,皮肉外翻,她还未留意到——这就是三年前,秋水簪留下的伤口。
她把玉匙搁回盏里,指尖小心触上去,“还……疼吗?”
语声中,一丝愧疚终是不自然流露出来。
“嗯。”
头上的声音复又带上冷硬,新仇旧恨糅杂一处,心结难解。
“臣依殿下所指,在太后的小佛堂搜寻一遍,也没寻着那份遗诏,该不会……殿下是有心诓臣的吧?”
“没有么?”
陆霓稍退开些,仍旧保持跪姿,仰头与他对视,不无遗憾道:
“既是伪诏,太后为免日后留下把柄,销毁了也是有可能。”
当初这个提议本就为拉他入伙,万一真取得伪诏,自可留待后用,若是不能,便算做他的投名状好了。
迎着他隐含审视的目光,她无辜地眨了眨眼。
“本宫也未料到,以季督尉的能耐竟会失手。”
季以舟嗤地一笑,“也是不巧,恰好撞见解太尉深夜进宫见太后,他手上有支暗卫,人数众多,且个个身手了得,臣不敌,险些暴露身份。”
这话他刚才麻着的时候,已经交待过一遍,一旁云翳总算逮着机会表白,忙道:
“季督尉你还不知道,太尉给你挖了个坑。
你中的箭上涂了慢毒,只需掐着发作的时辰,随便寻个借口,将能出入宫禁的人聚到一处,立时就能查出是谁。”
季以舟脸色一沉,眸光晦暗。
陆霓故作惊讶,“太尉深夜与令姑母独处?这怕是……有违宫规呀。”
说得像她全不知晓那两人有私情一般,季以舟又怎会信她?
“臣办事不利,只得连夜逃进公主府暂避。”
拖本宫下水,你怎么好意思说得这么坦荡?
陆霓强撑出笑脸,“季督尉替本宫办事才致受伤,本宫理应尽心照料,你既撞破解太尉的好事,想必这会儿他正全力捉拿,不如……你先在本宫这里住上几日。”
她这么好心?
季以舟一时讶然,先前的那丝希翼又升上来。
“殿下不怕……受臣牵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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