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眼前越来越清晰的面孔,使劲儿地眨巴了几下眼睛,当确定真的是巧珍阿姨时,挂着血痕的嘴角委屈地撇了几撇,然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自从母亲秀秀去世后,小涛原本是恨透了巧珍一家人的,可此时,异地他乡投身无处,又饱受折磨无人做主,所以此时小涛见到巧珍,便像见到了亲人一般,心中的怨恨早已被他乡遇故人的意外欣喜冲得无影无踪了。
当小涛的哭声从嚎啕变为哭泣的时候,巧珍领着小涛坐了一站又一站的车,天擦黑时,在一个远离了高楼大厦的地带下了车。
下车后,一排排低矮的房屋,一个个简易的木棚,一家家简陋的小饭店、修鞋铺和服装屋映入小涛的眼,还有来来往往的人流中,经常有人戴着帽盔,帽盔上架着一副望远镜似的东西。
“阿姨,这是什么地方?”
小涛问。
“煤矿。”
巧珍边回答着,边领他走进一间似乎用碎砖头垒砌的房子里。
房里的摆设很简单,两张木床,一张方桌,一个洗脸架。
再向里走,是一个小隔间,隔间里一个七、八层新的大立柜,漆着乳白色的油漆,温润中透着几分高档,在众家什中宛如鹤立鸡群。
立柜旁边,是一台正处在工作状态的缝纫机。
缝纫机上,一件灰不溜秋的衣服被机针死死地咬着,余下的部分却从机上滑脱下来,吊在半空,像一只刚被屠宰了的死鸡。
“妈,您回来了!
小涛哥找到了吗?”
小涛正环顾着,一个灵巧的身影伴着一串银铃似的声音宛如一缕清风飞进屋里,羽燕般轻轻盈盈地落在屋里的桌子旁。
进来的是一个小姑娘,十岁左右的年纪。
芊芊细细的身材,清秀的面孔上一对黑黑的眼珠藏在忽闪忽闪的长长睫毛下,像两颗水灵灵毛绒绒的黑葡萄。
两条刚好搭在双肩的辫子,不时地随着她脑袋的转动活泼地左甩右甩着,像两条好看又调皮的小尾巴。
看到屋里有生人,女孩猛地闭上了嘴巴,白净的颊上随即飞上两朵红云。
“巧巧,不认识你小涛哥了吗?”
巧珍对女孩说。
“小涛哥?”
被唤作巧巧的女孩儿愣了,两道怀疑的目光投向小涛,“你真的是小涛哥?”
巧珍带着巧巧离开牛村不过才三年,可对于正处在育中的少男少女们来说,却是完成生理成熟的一个关键年限。
三年前的小涛,面容清秀,声音稚嫩,还是一副小男孩儿的模样。
可三年后的今天,小涛不仅声音已带有几分雄浑,原本清秀的面容也开始逐渐凸显出成熟男性的线条,就连厚厚的嘴唇上,也细细密密地拱出了一层黑黑的茸毛。
显然,他已从一个男孩儿出落成了一个少男,难怪巧巧对他会相见不相识。
“真的是你呀小涛哥!”
当记忆之手慢慢在小涛身上还原出过去的影子,巧巧的怀疑彻底遁去了,她欢呼雀跃着上前擂着小涛的肩头说,“你个死小涛,这些年跑哪儿去了?”
巧巧毫无芥蒂的表现,让小涛刚见面的拘谨心情登时松弛了下来,他看着巧巧溢满兴奋的双眼,笑着说:“你竞问我这些年跑哪儿去了,其实应该是我问你这些年跑哪儿去了,不,是怎么跑到这地方来了?”
是啊,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呢?巧巧把目光转向正在望向她和小涛的母亲巧珍。
巧珍叹了口气,思绪回到了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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