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先令这位太子赧红了脸。
虽然身份至尊至贵,但对于和女人的相处,他其实并没有太多经验。
就算前头有过几个宫女,也都是因为血气方盛想去试一试的,还算不得什么男女之情。
而今这么猛然感受,心中不禁更软、更柔了几分,愈发能感受到女儿家的娇嫩与珍贵。
隔着层层绸缎的布料,二人肌肤尚未直接相触,却也能感受到彼此的温暖。
再安静了有一会,就是那跳动过快的心音,也能听得再清楚不过。
年少确是易情浓,只要肯下功夫去钻研他,迎合着他的性子来往,欲擒故纵,反复推拉。
原来,得到刘郢的心也不是那么难的事。
申容也就趁他尚且沉醉之际,又迅速坐直了身子,将脸也别了过去。
“殿下,您该回去了。”
就连发出的声音也似水一般。
难得更近一步,又是相隔小半月之后的再次相见、又正处在兴头之上。
太子头一回生出难耐的心思来。
但也只是那么一想,还不敢进一步行动。
礼法是一回事,大婚前就偷吃的话,确也是忌讳。
他先是张着手叹了口气,过了一阵才极郑重地感慨了句,“钦天监这日子,定得也太长了些。”
如何就要到明年四月才大婚呢?肉就在嘴边,时不时发出个香味,有意无意地引诱着自己,偏他还一口都动不得。
就是长安城内的侯王公子都比他好,若定要婚前偷尝一口,只要对上对下瞒得好,就难被发现。
就算是被发现了,手里权利大些的,也总有办法能压过去。
偏他是储君,下头千千万万双眼睛盯着。
别说尝一口了,过来看一会都得掐着时间,留数道心眼提防着。
这样到了后头,他也就愈发难以甘心。
再来申府时,距离上次也不过只隔了三五天。
申安国纵然慌张乱了礼数,倒也不敢明着多提醒太子,每次就只能安排了家仆前后守着,府门前来往的路人都恨不得给限了通行。
倒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了。
不过刘郢到底还算理智,这样跑申府来的次数也就两三回,后来就不来了。
毕竟刘子昭也回了京,他手里头要顾忌的事不少,等兴头过去一些,也就能很好地控制住了。
只是郑皇后那边难免又开始惦记起来,腊月没过多久,就以“礼未学完”
为由,将申容重新接回宫去。
纵然孝道为先,但若大婚前储妃要学的东西未学完,耽搁了钦天监算的吉时,便能说到国运上头去。
这里头的得失怎么能相比?
申容望了眼来接她的叔衣,轻言细语地说,“这些时日劳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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