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创造语言、创造故事,承载那些被重复无数遍的情绪和认知。
并试图交流,表达自己的思想,一切都建立在那个固定的界限内。
副作用也随之而来。
出于生物的劣根性,人们总是潜意识将自己作为正确的那一面。
个人不认可便认定为客观上的次品,哪怕是误会了他人的意思,也绝对会将自我认知作为判断标准。
虽说人和人注定无法互相理解,但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相互尊重与搀扶。
但随着社交途径的过度发展,尊重变成了稀罕物,急于标新立异的傲慢与自我越发泛滥。
信息日渐丰富,人群却越发懒得去听、去看。
这加剧了情况的恶化。
哪怕是在正常的人群里,人们也开始挑剔一些不同的声音作为异类,从审美倾向、面貌特征、道德认知、性取向乃至于天生的残缺,一切都可以作为异类标准。
阮闲曾在那片泥沼旁眺望,他能看懂那些人的举动,也能解析出他们的动机,可他无处记录它们。
和社会学家不同,作为被“人类圈”
隐隐排除在外的人,他记载下的东西注定不会多么友好,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
感情则是另一方面。
真正的异类没标尺,他们所承载的东西会通通化为漆黑的未知。
没有对比,他们不知道面前的暗河有多深,或者深渊距离自己还有几步。
再强大的能力也无法弥补这份空虚,对于常人来说,真正的安全感来自于充足和透明的信息。
然而从他自己的角度来看,知晓得越多,随之而来的绝望也越深。
然而出于某个原因,他坚持活下去,盲目地等待那个可能不会存在的转机,如同坚持朝一口注定不会回应的废井呐喊——
脱离社会和种群赋予的立场,脱离自以为是和自保本能,你能听到我吗?
阮闲再次抬头,看向那双他所喜欢的金色眼眸。
这回在那疏离的背侧,他看到了与自己相似的孤独和迷茫。
说来好笑,他第一次感受到被理解的放松,居然是在一只缺乏人类气息的机械生物身上。
唐亦步双手温暖有力,皮肤光滑紧绷,其下的肌肉充满蓬勃的生命力,头颅中却裹着冰冷的人造物。
房内的高温混上浓郁的血腥,阮闲喘得更加厉害,全身的血液都在激素的作用下灼烧,他却从未如此清醒过。
自己活像站在一个旋涡边缘,被那股致命的吸引力拖向中心,试图向反方向逃脱,最终徘徊不前。
眼下他能感受到对方迷茫中隐约的渴望。
或许自己可以暂时放出心底那只魔鬼,彻底抛弃用于伪装的道德,在这个属于异类的拥抱中放空那么几分钟。
阮闲伸出手,狠狠扼住唐亦步的喉咙。
他强行将对方推远了半臂的距离,随后猛地拔掉卡在对方胸口的刀刃,动作干脆利落。
热腾腾的血迎面喷溅,唐亦步的面颊有点苍白。
阮闲没有犹豫,他将那具温暖的身体拉回,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和之前那些应付任务似的“治疗”
不同,他野兽般地撕咬对方的嘴唇,笨拙地吻着面前的人。
唐亦步的呼吸反而变得缓慢,左手从湿漉漉的黑发滑到阮闲的鼻梁和嘴唇,像是想用触觉记住那张面孔的轮廓与细节。
他们都没有闭上眼睛,阮闲从那双金色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对方的瞳孔随自己的每个动作收缩,表情专注至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感谢冰一柔的超棒封面国家级恐同药剂师vs戏精领主舒展你们穷,还吸毒众领民不,那叫精力药剂,我们没了什么都不能没了它舒展所以我来到这里的原因就是帮你们建设领地,还得帮你们戒毒吗众领民不知道你在...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一个转生成史莱姆的宅男,在异界旅行,进化,最终成为最强史莱姆的故事。...
生物系研究僧出身的猥琐胖子杨锐,毕业后失业,阴差阳错熬成了补习学校的全能金牌讲师,一个跟头栽到了1982年,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高考复读生,顺带装了满脑子书籍资料80年代的高考录取率很低同学们,跟我学...
顾铮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正因为勾搭未遂而挨板子。后来又被庶娘作的没有办法,哪怕那个男人看不起自己,只好咬牙嫁了。她觉得在这个世界她是女配的命,所以活的循规蹈矩恪守本份。结果,男人一转眼变成了公爵府的外...
穿越到自己写的书里,换做任何人都会欣喜若狂,可温亦谦却有点慌。早知道我就不写黑暗文了,随便出个门都能遇到几个变态杀人狂,这谁顶得住啊s黑暗风,沙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