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光,随义兄回去。”
魏哲伸出手来对郝光光温和说道。
“不成。”
叶韬淡淡地扫了眼魏哲,快步走到郝光光身前揽住她的肩膀便往房间里带,半哄半命令着,“回房好好歇着,若是你还不够‘累’,我不介意让你再‘累’些!”
郝光光力道本就不及叶韬,尤其在不久前刚做了颇费体力的“运动”
,如此力气更不行,轻而易举地便被叶韬半拖半抱着带回了床上。
“好好在房里待着,若不听话再出来,我不介意再点一次你的穴道。”
叶韬威胁道。
郝光光恼极,瞪视着叶韬骂道:“丑八怪你怎么不去死!”
脸肿痛着的叶韬闻言眼皮子狠狠一抽,不悦地捏住郝光光的下巴俯身在她左脸颊上用力一咬,在郝光光的尖叫声中松开口满意地端详了会儿白嫩脸颊上的一圈齿印,幸灾乐祸地道:“你此时也成了丑八怪,看你还有何资格笑话我!”
“你、你这个……”
郝光光手摸向脸,刚一触到被咬过的地方便嘶了一声,猛地推开叶韬奔向铜镜,照着镜子只见镜中的她脸上一圈明显的齿痕,虽没有见血,但那一圈红齿印却清晰地印在了脸上,一个时辰内怕是消不去了。
齿印留在脸上不比其它处,郝光光就算再不注重外表礼仪,也没脸顶着这么个东西出去招摇。
“老实在屋内歇着,否则我要你脸上永远留下这个记号!”
叶韬威胁郝光光几乎成了家长便饭,威胁的话自然而然地便出了口。
“王八蛋,我打死你!”
郝光光抄起手旁一个笔筒向叶韬砸了过去,力道不小方向也很准,直冲叶韬的后脑勺去,可惜叶韬就像后脑勺长眼睛似的身子往旁轻轻一迈便避了过去。
“好好歇着。”
叶韬没有生气,留下一句话便出了房门。
郝光光看着散落一地的笔筒和毛笔,气得直拍桌子。
她是被外面的混乱声吵醒的,醒来时刚坐起身便觉身子酸痛无比,想起先前发生的事脑子轰的一下,穿好衣服不顾身子的不适出了房间,出去做什么郝光光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心里憋得慌,老实在屋子里待着难受。
魏哲来为她讨说法这件事令她很感动,虽然相识并不久,但魏哲待她这个义妹真算是顶顶好的了,可是她目前这个样子不想再与魏哲回去,觉得没脸,没有打算留在叶韬身边也没有想去投奔魏家任何一人,究竟该怎么做,郝光光毫无头绪。
失去贞操她固然不高兴也很生气,恨不得将叶韬当成臭虫拍死,但不可否认当时她的拒绝并不过分激烈,事情发展到最后于她自己脱不了干系。
为何没有抗拒到最后,甚至在最后还迷乱了,郝光光不想去思考,就像若与她做那件事的人并非叶韬而是其他男人的话,她是否会有不同的反应亦不想去理会。
她此时对叶韬的感觉究竟是讨厌、排斥、害怕,还是经由这些抵触情绪逐渐转变成其它复杂的感觉或感情,郝光光想不明白,一想就烦,问题太过复杂,以她简单的头脑能理清头绪才有鬼。
脸上顶着个牙印,郝光光无脸见人,只能烦躁地待在屋子里等齿印消去,连魏哲何时走的都不知道,只知他与叶韬似是去了书房谈正事,听下人说谈了有两刻钟左右,然后魏哲便带着侍卫离开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