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董军都在捕鱼虾,那些枪兵们也天天在操练。
羌人们怕他们跑了,每天都会及时来观察着张济部队的动向。
贾诩每每注视着这些来视察的羌兵,心里都忍不住暗暗发笑。
就这么过了四五日。
这一天,边章和韩遂正在帐内开怀饮酒,突然一位手握红色令旗的士兵出现了。
边章韩遂停住了将要碰到一起的杯子,盯着这位拿红旗的小兵。
“他回来了。”
韩遂说着,和边章对视了一眼,两人喝退了帐内所有士兵。
本来欢天酒地的营帐一下子空了,空气仿佛瞬间被冻住一般,只剩下了酒桌边的边章、韩遂。
帐外传来了脚步声,没过多久,一个魁梧的身影走进了帐篷。
他半蒙着脸,从韩遂和边章恭敬地态度来看,这,就是那位他们所说的“那个人”
了。
“韩将军、边将军真是好雅兴啊!”
来者粗声粗气的说。
由于蒙面,无法判断他的真实容颜,但是无论是那魁梧的身影又或者是粗狂的语气。
都很难把他和“军师”
相联系起来,倒更像是个武人。
“请您放心!”
边章说着,“我们按照您的吩咐,严守不出,天天看住这些汉人,他们跑不了的,并且这水越来越浅,鱼虾也将尽了。”
“没错,现在水势是越来越弱了。”
魁梧的人自觉地坐在了酒桌边,半掀开面纱饮了一杯酒,透过掀开的缝隙,可以看出他浓密的络腮胡,“但是!
如果汉人此刻毁堤,又会如何!”
这一句话把本来半醉的两位将军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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