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暮眼神一下子亮起来,声音也轻快了一瞬:“真的?”
鹿禹稱点头,推开客房的门,陆之暮环在他肩上的手蓦地收紧,整个身体都向他贴近,头迅速背过房间,藏在他的肩后。
以为她怕黑,鹿禹稱微微转了个角度,用抱着她背的指尖戳开了灯。
陆之暮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
鹿禹稱抱着她大步往前走着,走到床沿。
她却忽然又紧张起来,搂着他的脖子语速飞快,近乎哀求:“故事要听,床不要睡!”
鹿禹稱轻轻把她放在了床沿让她坐定。
听到她这句,缓缓拧起了眉,声音低沉:“为什么?”
陆之暮身体接触到床,却像是再也听不进鹿禹稱说的任何话,眼神下意识地左右瞟着,手指收紧,几乎是在下一秒就猛地站了起来,往他身后快步走着,却因为脚上打着石膏走不稳,猛地向前栽了一下。
鹿禹稱立刻扶住她。
陆之暮死死抓着他的手腕,抬眸看她,鹿禹稱皱着眉,眸色深沉。
眼睛看向她,像是怀疑,又像审讯。
陆之暮的神情也被鹿禹稱通通收进了眼底:她的眼睛瞪大,瞳孔收缩,眼底写满了恐惧。
正文30.第30章
人类在什么情况下会感到极度恐惧呢?
一是对于未知事物,恐惧是一种本能反应;二则是对于熟悉的曾伤害过自己或者会伤害到自己的事物,大脑对这种伤害有记忆,恐惧是一种自我保护。
这世上,人们恐惧的事物千千万万,每个人都会有独特的一种,也有一些东西是会被大多数人所恐惧的,这类被归为“恐怖”
本身。
鹿禹稱听过很多,入行后也见过很多,怕羽毛的,怕鸟类喙的,怕锅的,怕汽车的,怕高楼的……可这怕床的,他也是闻所未闻。
鹿禹稱看着陆之暮额头渗出的浅浅薄汗,眉头依旧深锁,陆之暮的情况,总不会是第一种,他想着,那大概就是床或者与之相关的什么曾经让陆之暮受到过伤害,这伤害使她难以忘却,不愿面对。
他想起自己当初拿着同居合约妄图使这个女人知难而退,或者能使她认输的时候,陆之暮却一脸得意外加笑弯的眼睛:“你说的哦!
让我睡一分钟床都算违约啊!”
想到这里,鹿禹稱眉间褶皱被揉平,他目光沉静地看着陆之暮,声音低沉,使人心安:“我知道了。”
他抱起陆之暮,步履沉稳地走出房间,将她放置在客厅她每天睡着的沙发。
鹿禹稱拿毯子给她盖好,竟然真的极有耐心地给她讲了个故事,直到陆之暮闭着眼睛,沉沉进入梦乡。
鹿禹稱坐在沙发旁的椅子上,双肘撑在膝盖,两手在身前交叠,看着陆之暮陷入沉思。
他忽然想起了,陆之暮第一次跑来找自己那次。
下着大雨,她满身泥污,格外狼狈,赖着他,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无论如何也不肯放。
那时无法参透过多,只觉她是寻求庇护,现在想来,她是真的有所畏惧,渴望着躲藏和逃避,却不曾奢望得救。
鹿禹稱自己也有讨厌的东西:下雨天,湿滑的路面和淤泥。
连带着讨厌下雨天会见到的所有任何事物,可忽然觉得,那个让他遇上陆之暮的雨夜是那么美好,不同于以往的糟糕。
睡梦中的陆之暮嘤咛一声,鹿禹稱倾身替她掖紧被角,跟着把灯光调得更暗,再次坐得隐没到黑暗处。
——
陆之暮一觉睡得非常长,但却没有想象中的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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