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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禹稱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换了个问题,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问:“冒昧问一句,徐先生和你姐姐关系如何?”
男人背脊僵硬了一下,声音有些暗哑,老实作答:“我们关系很好。
我父母离异早,我跟我姐姐跟着父亲,父亲忙于工作,这些年她一直像是母亲一样照顾着我。”
鹿禹稱了然的点头,话锋一转:“你姐姐和姐夫结婚有多久了?”
“十二年。”
男人有些敏感又介意地皱起了眉,“鹿先生,我想我们要谈的不是……”
“他们关系好吗?”
鹿禹稱仿佛没有收到他的打断,几乎是步步紧逼地问,紧接着又自己给出了回答,“我猜应该不好吧?哦不,应该说是很差。”
他抬头看向对面哑然的男人和他脸上愣怔的神情,得到了自己预料中的全部反应:“徐先生,刚刚催眠结束时我有暗示你记得那一切,我想你自己也应该想清楚噩梦的缘由了。
在你的青春期,某一个性.体验曾和你至亲至爱的姐姐有关,对吧?”
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鹿禹稱接着说,“而且,那个经历应该说是很差,以至于给你留下了极其深刻的阴影,那时的你不知如何处置,罪恶感和羞耻心让你强迫自己忘记,但那样的压抑只会为日后埋下更大的隐患,比如说,这次。”
鹿禹稱的眼神仿佛能看透对面人的内心,他的目光追击着对方几欲躲藏的视线,双手交握在唇前,缓缓地向前靠近几分:“我想,另一个给予你重大打击的人,应该是你现任姐夫,你姐姐当年的男朋友……徐先生,愿意和我谈谈了吗?”
对面的男人额头几乎要冒出冷汗来,他背脊僵直着,就好像自己回到十五岁那年,而他没能像从前一样躲闪开、隐藏起来,反而被揭露在人群中,被鞭笞,被炙烤。
“我的父母离异……我几乎是姐姐带大,她对我很好,但再怎么讲,也是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女孩子,我青春期对性感到好奇的时候,她也同样是懵懂的。
没有人教育过我这方面,我就跟着同龄的男孩子看一些出格的片子——就是他们说的黄.色影像,那时候我觉得愧疚又刺激,持续了很久,直到有一天……”
男人哽咽了一下,几乎觉得喉头快要被粗石一般的触感磨出血来,“直到有一天,我在某个网站看到一对年轻情侣做.爱时拍的视频,那里面的女人,是我的姐姐。”
话说到这里,就好像一间尘封多年的储物间终于被从外面一脚踹开,尘土飞扬,水落石出。
男人也终于给自己鼓足了勇气,就好像是信徒带着原罪终于找到了牧师,发了疯一般告解:“视频明显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拍下的。
那个男人,是她当时的男朋友,现在的丈夫……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办法面对我姐,她在我心里像是陡然从神坛坠落尘埃,满身泥泞;青春期的我一面对着她赤.裸的肉体有着可耻反应,一面又像撞到母亲乱伦现场的孩子,手足无措。
我恨极了那个男人,他几乎不把我姐姐当爱人家人一样呵护着,保护着,而是像一件物品一样抛到那个肮脏的网站,让所有猥琐腌臜的目光一遍遍侮辱着她。
我投诉了很久,那个网站终于删除了那个视频,但,怎么可能真的清除掉所有痕迹……”
男人讽刺地拉起嘴角,低着头,肩膀压得很低,像是自语,又像发泄:“后来我姐还是嫁给了那个男人,她和我一样,怕极了被抛弃,更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即使过得不好,也都一个人默默承担下来。
我是在她结婚两年后才知道这个男人还有家暴倾向……”
男人抬头,目光缓缓对上鹿禹稱的,眼底泛着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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