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娴可要问问”
何情薄并不是什么要紧的物件,程玉酌犹豫了一下,赵凛却将冯效叫进来,安排了将老嬷嬷送过来。
冯效领命去了,程玉酌问他为何这般着急,赵凛也说不出来。
“这何情薄我寻了许久,总好似披着一层纱一半,没有来路,没有去向,怪得很。”
她问程玉酌,“你家中这香又是从何而来”
程玉酌摇头,“不知。”
赵凛说这便是了,“咱们还是寻了这老嬷嬷问个清楚吧”
翌日,冯效便把人安排了过来。
是个耄耋之年的老宫人了。
赵凛免了她的礼,问起了何情薄。
“何情薄”
老嬷嬷有些糊涂,“是什么”
程玉酌连忙将香方递过去,替她念了几句香料配比。
她还是没听明白,程玉酌干脆将身上的何情薄的香囊取了下来,给老嬷嬷。
那老嬷嬷恍然想了起来。
“原来是何情薄”
“这香从何而来哪本上所载”
赵凛问她。
老嬷嬷反应很慢,笑着摇了头。
“太子爷,没有上记载,这是仁康太子妃配出来的香老奴有幸曾在太子妃身边服侍,,这才得了香方”
话音落地,室内一静,只有程玉酌身上佩戴的何情薄的香囊散发着幽静而隐秘的香气。
又是仁康太子妃老嬷嬷却记不得太多了。
仁康太子妃配出了此香,只是为了自用,并未在宫中传开,老嬷嬷也是偶尔得了差事,帮仁康太子妃准备香料,这才记下来香方。
她早就不用了,她早已去了。
程玉酌转头用帕子擦了眼泪。
赵凛握了握她的手,又问了老嬷嬷几句,老嬷嬷记忆多半混乱了,记不清事情,赵凛便让冯效送她回去了。
程玉酌着香方上于姑娘的字迹落了泪。
赵凛却慢慢将她拢在了怀里,手臂越收越紧。
“阿娴,我很后怕。”
程玉酌怔了怔。
两人在何情薄隐秘幽静的香气下,沉默了良久。
半晌,程玉酌同赵凛道。
“家父生前留下一封未能送出的信,是给程阁老的。”
“程阁老”
赵凛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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