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愉拍拍她的手,道:“莫慌。
我们之前也是疑惑,这些人来此有段时间,并没有查过保育堂名册,调查之后才知,是与上京来的人接触之后,他们才开始留心这些。
所以我与青哥商量之后,只叫人去取你性命,至于其他人,只需带走他们调查的手册即可。
既然如今知道对面是你,待他们回来,青哥在外面接应,会帮你处理好后续的。
等你过了今晚回去,绝不让你面对他们难办,你只当不与我们相识就好。”
周鸣玉这才放心下来,可面对谢愉的谨慎,她又有了别的疑惑:“姐姐为何如此在乎保育堂名册,甚至不惜命人去刺杀?姐姐身边这么多人,果真是保育堂里藏着秘密,所以要这般保护?”
谢愉轻叹了一声,拉着周鸣玉的手,低声道:“十一娘,二哥的孩子还活着。”
周鸣玉这次是真的震惊了。
她眼睛睁大,直接站了起来,重复确认道:“二哥的孩子?”
她不可思议地道:“不是说嫂嫂在收到降罪旨意之后,惊动早产生了个死胎吗?那孩子还活着?”
谢愉点头,面带隐痛,道:“就是那朱家嫂嫂,当年又有了六七个月的身孕,眼见着嫂嫂早产,又有官兵来守,知道情况不妙,所以直接撞了柜子,当场见红生了个死胎出来。
朱家嫂嫂忍着没声张,叫嫂嫂的侍婢过来,把两个孩子换了。”
她提到这事,面上仍旧是不忍和悲恸:“朱家嫂嫂为这事伤了身子,我来这边找到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如今就只剩下她的大儿子还有二哥的儿子,都藏在这边保育堂里,全都随朱家嫂嫂姓秦。
她大儿子叫秦漫,二哥的儿子,就叫秦游。”
周鸣玉慢慢消化了这一长段话,缓了一会儿,方问道:“朱家嫂嫂呢?”
谢愉道:“找了处好地方,安安静静的,不受打扰。
我每年都带着两个孩子去瞧,叫他们记得母亲的墓。”
她微顿了片刻,道:“二哥二嫂没来得及给孩子取名,孩子也没见过他们。
朱家嫂嫂养了他那么久,我没告诉他真相,两个孩子至今都以为彼此是亲兄弟,也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是朱之隅。”
周鸣玉点点头,道:“这样好,什么都不知道才最好。
难得有个干干净净的孩子,何必把他牵扯进来。
更何况,朱家嫂嫂到底对他有救命之恩,认她作母亲也是应当的。”
她看向谢愉,问道:“我能去看看两个孩子吗?”
谢愉道:“自然可以,只是今天晚了,把孩子叫起来奇怪。
回头再寻机会罢。”
周鸣玉感慨于谢家居然还有别的血脉留存,又感慨于这位朱家嫂嫂的恩德仁义,一时难言,最后同谢愉提醒道:“姐姐既然护着他们,没有再提到朱之隅的名字,那就千万别再让他们和谢家军扯上关系。
姐姐可还记得清河郡主原之琼吗?”
谢愉点头道:“记得,你们小的时候,玩儿得很好。”
周鸣玉无奈摇头道:“我在上京时,与她有过些来往,此女手段狠毒非常,野心也磅礴,甚至于主动设计谋害了自己的兄长。
我与她交往,得知当年杨家陷害谢家,端王府应当也在其中插了一手。
我不过是以谢家的名义稍加试探,原之琼和端王府便立刻有了动作,若是叫他们知道谢家真有血脉尚存于世,恐怕有大危险。”
谢愉不知道上京的弯弯绕,听到周鸣玉这样提醒她,便谨慎地应下了。
但她乍一听此言,仍旧有些惊讶。
“我记得她小时候,是个挺内向乖巧的小姑娘。
怎么,你这次在上京见到她,她变化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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