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囊如此神奇,制作起来自然也不简单,非一般的修炼者所能制作,因此价格不菲。
此时,已无暇关心这个岁囊,岑绍带着焦急地目光,问道,“有可能接上吗?”
慕容酒神色沉着,严肃中带着足够的底气,“医者乃我心,救人比杀人有趣多了。
大奎应是惊吓过度,一厥不醒,这也好,麻沸散所剩不多,此时醒来却是不妙。”
清洗完毕伤口、断指,他一丝不苟的穿针引线,调整呼吸,先将断指恢复原位,便开始有节奏的操控双手。
这一切看起来娴熟、干练,他似乎更是陶醉其中,乐此不疲,嘴角不时微微上扬。
慕容酒的医术其实并非完全来自于师父所传,也有一半乃受父母传教。
他出生于一个芝麻大的小山村,其父母都是医者,名气远播十里八乡。
他自幼受到父母影响,也有志成为一名悬壶济世的医者,本来此生的路已经有了清晰的方向,简单亦不失光彩。
但是,事与愿违。
正如告诉风娃子的那个故事一样,他的父母早已遇害,死于修炼者之手。
被害的原因不值一提,——仅仅只是父母手上的几株草药引起几个修炼者的一点儿兴趣。
就如同大奎不慎撞上白咢便被断去三根手指,——这种草菅人命的事情屡见不鲜。
父母死时,慕容酒躲在一堆小草垛里。
那个草垛堆在山梗上,离家数百步远,一眼可望家门。
几间茅草房拱起的小院前,父母惨死的整个经过清清楚楚。
随着每一滴眼泪倏落,一连串的画面深烙记忆。
直到眼泪流干,脸颊布满干涸的泪痕,这件事情的所有经过便幻化成无数张画面永远的挥之不去,——在那些画面里,凶手扬长而去的冷漠背影却更加的让其记忆犹新,因为相似的情景会把记忆上的灰尘擦得油亮油亮。
修炼者无疑是他最憎恨的人,但是有一天,他却现修炼者之中,也存在医者,那个医者告诉他,——修炼者不一定都是凶手,——杀伐和救人,存乎与人,存乎于人的一念之间。
“我追着那老头喊了半年老祖宗,要是不把他的医术学干净,我岂不是白白受了那么多委屈……”
慕容酒微微一笑,“接好了。
被这种创伤难倒,还不辱没了药王的声名……但,要把神经和血管衔接得天衣无缝,还需要花点时间。”
“是,需要注入些许灵气。”
白咢笑道。
慕容酒看着白咢的笑容,眉头紧紧一皱,但很快舒展开来,就像焦灼的疑惑被人醍醐灌顶。
后知后觉,他才明白,邬咸和白咢的神色为何那般熟悉。
是的,曾经杀害父母的凶手亦是带着这样类似的神色。
只是二人的神色脱法外,似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支撑着对方将内心的阴鸷形之于色。
对于这个,好过装模做样,毕竟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阴鸷会让任何形之于色的意图颠覆,倘若再用冠冕堂皇以及义正言辞加以粉饰,便成了虚伪和狡诈最为华丽的伪装。
这才是最为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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