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也看不出来到底是到了哪儿。
但远远的,似乎可以看到那黑压压的城墙越来越近。
几片雪花飘进来,迷住了林玉堂的眼。
他揉揉眼睛,放下帘子,这车果然是往北京城里面走,他大概是白担心了。
可林玉堂心底下还是不踏实,这两个来接他的伙计太蹊跷了。
虽然他在盛隆楼见过其中一个,但那天晚上拉货入窖的人里面却是没这张脸的。
出入这个小院的人,都用的是那晚上拉货的人,赵二爷是个稳重人,按理不会叫一个生面孔过来。
他又想到今天孙大支支吾吾的样子,心底的疑惑更大,可第一这车的确是往北京城走,其次他要真沉不住气,叫这两个伙计把他给送回去,以后他还怎么管这个家。
再说如果真是洋人请他,他要避而不见岂不是连中国人的脸都丢光了。
林玉堂皱著眉头想著,突然想到自己倒是被温庭玉给同化了,把一个法国人的通判也叫成了洋人。
他转著手上的扳指,眯著眼睛想起这几个月的事情,这个温庭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戏子?要说他善,他敢趁他病倒了,让自己活受了一个月的病苦,还差点一命呜呼;可要说他阴毒,他又在病中细心照顾自己,冒著危险去北京城给他请大夫,温庭玉肋骨上的那片瘀青他也不是没看见。
林玉堂叹了口气,不想再去想温庭玉,又转念想到晚上的事去。
他心知如果今儿晚上有事儿,十有八九是冲著屋子下面那个地窖去的。
要是真的有人打那边的主意,那个地窖就是为了这种时候挖的,没有钥匙,就算用炸药去炸也不是一时三刻能办到的事情,不过温庭玉恐怕就保不住了。
从温庭玉帮他穿衣服的时候,林玉堂就想到过这一层,可这事儿他只放在心里面想,怎么能嚷嚷出来?林玉堂转著扳指,心底下似乎被针扎了一下,淡淡的泛出去,弄得他四肢都不舒服。
他咳了一下,直起身子,又挑开帘子往外看。
转眼间的工夫,已经到城门了,城门空洞洞的,大概是因为下起雪的原因,没人守著,那马车迳自的驾了过去。
雪夜中的北京城静谧的沉睡著,本该是各家炊烟袅袅的时辰,却如入了子夜一般黑暗。
林玉堂挑著帘,仔细分辨了一下街边的景物。
他的手往腰间的枪那里摸去,又把那短剑抽了出来,扬声说:「我不大舒服,停车让我下去呕呕。
」
暗夜里的枪响惊不醒早巳被战争折磨的麻木的北京人,洋人更不会在意。
林玉堂一手拿著短剑顶著那个请他的伙计的下颔,另一只手横举著,握著还轻轻冒著烟的枪,枪口的方向,那个赶车的人浑身发抖的蹲在地上。
林玉堂看都不看那个人,只盯著眼前那伙计说:「这是洋人造的新货,不要命就逃。
你就算一口气吃上十颗枪子儿,我还有几颗留给他。
给我过来!
」
那赶车的连滚带爬的爬过来,跪在林玉堂身前磕头说:「大爷饶命!
大爷饶命啊!
小的只是个赶车的。
大爷!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
「闭嘴!
」林玉堂冷笑了一下,看著那个伙计说:「说吧,谁叫你来诓我的。
」
那一枪的后座力让短剑稍稍剌进了那伙计的脖子,还划出了一小道口子,汨汩的往外冒血。
他被林玉堂看的从骨头里往外冒冷气,哆嗦的说:「大爷饶命!
是……是十三贝勒……」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玉堂一个手刀打在脖子上,晕了过去。
同时叮当一声,从他背后掉下一把匕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感谢冰一柔的超棒封面国家级恐同药剂师vs戏精领主舒展你们穷,还吸毒众领民不,那叫精力药剂,我们没了什么都不能没了它舒展所以我来到这里的原因就是帮你们建设领地,还得帮你们戒毒吗众领民不知道你在...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一个转生成史莱姆的宅男,在异界旅行,进化,最终成为最强史莱姆的故事。...
生物系研究僧出身的猥琐胖子杨锐,毕业后失业,阴差阳错熬成了补习学校的全能金牌讲师,一个跟头栽到了1982年,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高考复读生,顺带装了满脑子书籍资料80年代的高考录取率很低同学们,跟我学...
顾铮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正因为勾搭未遂而挨板子。后来又被庶娘作的没有办法,哪怕那个男人看不起自己,只好咬牙嫁了。她觉得在这个世界她是女配的命,所以活的循规蹈矩恪守本份。结果,男人一转眼变成了公爵府的外...
穿越到自己写的书里,换做任何人都会欣喜若狂,可温亦谦却有点慌。早知道我就不写黑暗文了,随便出个门都能遇到几个变态杀人狂,这谁顶得住啊s黑暗风,沙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