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七郎面对这事可以这么从容淡定,好歹他们刚才算是战了一场,看来生米煮成熟饭这种套路对七郎是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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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歌兴高采烈的去找刘业传达七爷那令人幸福的指令,正巧刘业在后院练武,刘业气质儒雅,但是舞起剑来潇洒英气,一招一式畅快淋漓,兴许是热,刘业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短衫,还敞着怀,走进就能看到细密的汗珠在他紧实的胸肌上滚落。
宋清歌不禁想起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再看看刘业有种异样的感觉,耳根有的发热……
刘业看到宋清歌便收了剑,一向温和的笑容问道:“清歌?找到七爷了吗?你爱喝的茶我给你买好了,一会儿让人给你送过去。”
明明是句温柔的话,宋清歌却被吓的退一步,而后什么话也没说拔腿就跑了。
刘业站在原地不知所谓,就当他是间接性抽风吧,纵了纵肩继续舞起剑来。
不过多时,秦守七也走了过来。
“刘业,给清歌换间厢房,东西要比以前置备的好,原本的那间……收拾收拾就当是我在这里用的厢房吧。”
“是,可是刚才我看到清歌他怎么没和我说,我和他说话,他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秦守七闻言想到刚才的事,咳了一声,想了想说道:“你知道清歌一向爱干净,可能是看到你这个样子看不下去吧,一会儿洗个澡换件衣服,恐怕一会儿还要有些人要应付,我出去一趟,你和路云照应着些。”
看到刘业袒露出的胸肌,秦守七在心中摇了摇头,这种她见多了,男人大多这种汗淋淋又脏腻,肌肉突兀,她早就习惯了。
想想刚才在韩初见那里手下的触感……确实不一样,干干净净又平滑,肌肉的纹理也细致好看,似乎比他少年时成熟了些,难怪她醉酒的时候就忍不住想调戏他呢……这个二皇子从里到外都不同寻常。
她一向喜欢猎奇。
对,就是这样。
葛爷其人
碧月楼是京城最好的花楼,虽是花楼却风雅非常,里面的妓子各个精通琴棋书画,所迎的客人也都是达官贵人。
它坐落在京城最为清幽之处,周边种植着四季常春的松柏树,修容的极为雅观,让人感受不到一丝属于烟花之地的轻浮气,即便是秦守七也未曾来过这样的地方。
秦守七一入门便有门童迎了上来,报上名号,门童便恭敬的引她入内。
楼内同楼外一般感觉不到属于花楼的一丝乌烟瘴气,有美艳的妓子弹着犹如涓涓溪水流淌般淡雅的琴曲,每个坐席都被意境极好的屏风间隔起来。
门童引着秦守七上了三楼,三楼有楼里最好的包间,单单是走廊摆的一个瓷瓶都价值不菲。
竹韵飘香。
这便是包间的名字,门童替秦守七敲了敲门,顿了一下推开门请秦守七进去。
里面的摆设都由竹子做成,进入屋内便被淡淡的竹香萦绕其间。
祝羲高大的身影即使坐着也极为醒目,秦守七一眼便落在他身上。
定国公本就身材高大,足有六尺高,他的两个儿子更是不落于后,尤其祝羲比他父亲还高出一些。
“你来了。”
两人相对而坐,桌上两碟简单的小菜,一壶酒,不远处的珠帘之后已经有一个雅妓在弹着曲子。
虽然曾和祝羲在战场上并肩作战过,也坐在一起畅快淋漓的喝过酒,但终归很多年不见,两人身份也愈加悬殊。
此时的环境也让她有些许的不自在,何况对面之人本就颇有气势的一双黑眸也在直盯着她看,却迟迟不开口。
如对旁人一般的客套对他,显得生疏。
如对熟人一般的随意,显得颓唐。
她坐下有一会儿功夫才说道:“怎么不叫人来陪酒,干坐这里等着我。”
祝羲饮了口酒,呵呵笑了起来:“不瞒你说,这样的地方我是第一次来,身为将门之后,我父亲恪守陈规从不让我们这些做儿子的来烟花之地,少年之时父亲每日每夜督促我习武练功研读兵法,连偷闲的功夫都没有又怎么有机会来这里。
那时我说带你来京城最好的花楼,不过是听说你喜欢来这样的地方,鼓舞士气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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