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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的时候买了几盒感冒药,早上出门的时候容安竹有点打喷嚏流鼻涕。
回到家时,肖伦开门的声音可以放轻,客厅的灯果然关著,只有卧室虚掩的门缝透出来一点点晕染的光。
果然是不舒服在休息。
肖伦放轻动作,却在推开卧室门的时候顿住。
嘴角抽搐著,脑子却反应特别敏捷,立刻掏出了手机来,“哢嚓”
一声将床上两人衣衫不整的画面记录下来。
这下轮到衣衫不整的肖仁嘴角抽搐。
容安竹昏昏沈沈地睡著,根本不知道自家卧室里的激流暗涌。
肖伦勾起嘴角,肖仁大惊,立刻要扑过来阻止他,却只能眼睁睁看著他按下了发送键。
照片的角度很是刁钻,只能看到肖仁的脸,容安竹只露了半个胸。
肖爷和肖仁他爹妈同一时间打开了自己的手机。
“呐,不管你安的什麽心,这下你得到满足了吧。”
肖伦笑道。
肖仁忿忿地起身,一边将卷在手肘的袖子放下来一边说:“他感冒了还被人灌醉,现在发烧,我在给他降温。”
“看出来了,”
肖伦走进来,一边脱著外套,“谢谢你,接下来交给我就行了。”
肖仁对他比了个中指:“算你狠。”
“我说了他是我的,你别想。”
肖伦一边玩起袖子,一边上前拿起床头柜的冰枕在容安竹赤裸的肩颈和腋下轻轻点擦。
“我从来没想,你以为人人都爱死了男人啊?”
肖仁一边穿外套,一边翻白眼。
“那你干嘛来惹他?”
肖伦也翻白眼。
“爷爷布置的事情,总要意思意思一下啊!”
肖仁从鼻孔哼出一口气。
肖伦作恍然大悟状:“啊……那你更惨了。”
“……”
肖仁没好气地扭头出去,在摔门之前,回头,“不过,他倒是真的挺有趣。”
肖伦笑笑:“滚吧你。”
容安竹第二天自昏睡中醒来,听肖伦说了事情前後经过,大大赞赏他机智过人,从此又甩掉一个麻烦。
肖伦只是替他揉著还有点发疼的太阳穴,笑笑,没有再说话。
杨习照例捧著脑袋发呆,耳朵上有个明显的牙印。
肖伦不去管他,自己看著文件,时不时嘴角上翘一下。
杨特助发完自己的呆,便看到老板这副有点诡异的表情。
“肖总,麻烦解决了?”
杨习问。
“麻烦这麽多,怎麽解决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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