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别动,我来,嗯?”
他用手指托起李镜下巴,小心亲吻上去。
可那吻太轻,太浅,只把李镜往更深的爱欲里推。
李镜滚烫的手心在他腰间揉搓,又伸进去将他衣衫裤儿剥落。
龙榻上油膏淫器一应俱全,韩棋弄软了身子,噙着泪按住公子肩头,缓缓坐上硬得滚烫的龙茎。
热烈的狂喜甚至令疼痛遁形,韩棋口里泄出迷乱的娇吟,腰一挺,正好将冰凉的乳尖送入李镜饥渴难耐的唇间。
那柔嫩的口感仿佛世间最甘美的清泉,却也是最暴烈的春药。
李镜贪婪地舔吮,胯下发狂顶弄,直把韩棋颠得嘤咛乱喘,一声完整的“公子”
都叫不出来。
那晚两人都不知丢了几次,后来韩棋被肏得力竭昏倒,连自己怎么睡着的都不记得。
第二天李镜睁开眼时,方始觉出后怕来。
爱人睡得香甜,雪白的身体赤裸裸趴在他身旁。
这是他步步踩刀、孤注一掷,拼命抢回来的珍宝。
韩棋的屁股生得圆润挺翘,白嫩嫩没有一丝瑕疵。
初升旭日从殿门口投来一道光,给他诱人的臀尖镀上金边,绒绒汗毛清晰可见。
李镜观之不仅蠢动,丹田处又燃起烈火来。
他翻身坐上韩棋大腿,那根激动勃发的巨物,便将柔软的臀肉戳出个坑儿来。
中间那眼花穴已通红肿胀,他不忍心再去摧残,只得两手抓住肉团,将蠢物在两瓣臀间磨蹭,聊以自慰。
不敢想若是放进去,会是何等销魂滋味,可又忍不住不想。
他甩胯越蹭越快,渐渐失去控制,终于低吼一声,又将万千子孙尽数洒在韩棋深深凹陷的背沟里。
失神片刻后,李镜低头发觉韩棋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嘟着嘴趴在枕上,半睁着眼出神发愣。
“对不住,棋儿,”
怕碰破伤处,李镜只得悬停在他后颈上方,口喷热气垂头道歉,“一碰着你身子,我便情不自禁,完全管不住自己。”
“嗯嗯,”
韩棋轻轻摇头,“我早就是公子的人,身子原就是給公子享用的。”
李镜一听,心便酥化了,小心将他捞起抱在怀里,只恨不能与他融为一体。
刀头舔血、险死还生才失而复得的幸福,却无法令韩棋欣喜安然。
他亲眼见证接连两位天子的疯狂与死亡,深知这看似至高无上的宝座,实为诱人坠入深渊的陷阱。
他一心重获自由、与爱人比翼双飞,最终却将爱人也拉进这万劫不复的囚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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