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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温鱼眉眼微垂。
陆泠泠看起来是个可怜小孩,通俗来说她长得就是一副可怜相,大概陆家的基因都比较好,目前看来的这几个人里,就没有哪个丑的,但陆泠泠和陆潇潇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同。
陆潇潇是明媚张扬,陆泠泠就是十足的小可怜,联想到陆潇潇说她曾摔坏了脑子,大概也是因为这一点,有些人也许会欺负她。
而在这个时候,陆兆的母亲才开了口,“兆儿……兆儿绝不是那种会欺凌弱小的孩子。”
她才刚一开口,便被自己的丈夫,也就是那只能做芝麻小官,靠着陆将军的福荫才能来参加宴会的陆大人阻拦,他虽说也是脸色晦暗,但在他眼里,儿子的性命显然是没有他的面子和仕途重要的,只听他缓缓道:“这是个意外,具体情况还得再行商讨,泠泠是个好孩子,你别空口白牙污蔑了她。”
这也许是因着旁支与嫡支的区别了,陆泠泠虽是庶女,可她也是陆将军的女儿,虽然大家都姓陆,可在地位上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陆泠泠说的嬷嬷还需要时间去找,毕竟这可是在宫里,哪里的嬷嬷都有可能,除了嘴角有一颗红痣外,几乎就是没什么线索。
至于别的事陆泠泠也回忆不起来了,她说嬷嬷把她送到了望月楼附近,之后她就在那附近闲逛了一会儿,再过了一会儿陆潇潇就出来了,他们便一起去望月楼了。
“你们当时是在哪个地方分开的。
还有印象吗?”
温鱼问道。
陆泠泠回忆了半天,也只憋出个“好多树”
来。
对于一个曾经摔坏了脑子的小姑娘来说,每次出门都记得时间已经不容易了,更别说认识宫里的路了。
指望一个孩子显然不太现实,看来还是得找到陆泠泠所说的那个嬷嬷才是。
……
陆兆的尸体在两方协商之后,最终还是带回了大理寺,温鱼仔细询问过陆家人,确定陆兆生前并没有患病,便没有解剖了。
其实有些时候,尸体并不是非得剖的,因为的确有很多死者的家属是无法接受剖尸的,并且目前看来还没有到非得剖尸的程度,便先不剖了。
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天那陆兆的生母就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颇大的箱子,她眼睛肿的像核桃似的,显然是哭了一整个晚上,见了温鱼才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
显然,她是个极有教养的女人,说话时音调平缓而不尖锐,哪怕是伤心到了极点也保持着应有的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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