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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鱼又走到刘曼身边,刘曼目光有些呆滞,但还是一言不发。
她开门见山道:“你把该说的都说了吧,曲云和你的事情都败露了。”
她思来想去,如果一定要说有哪里不对,那就是刘曼了。
从现在发现的所有事情来看,那些尸骨绝对不止这一两年的,那么也就是说曲云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杀人魔,那么她的思想就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思考了。
她一定是个天生的情感冷漠者,所以他们之前推导的那些东西都没用了,她不是那种会因为谢鼎的移情别恋而伤心转投他人怀抱的人,因为她极有可能根本就没爱过任何人。
温鱼目光沉沉,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曲云应该是典型的表演性人格者。
这样的人,不屑于和刘曼去争风吃醋,也恰恰说明了谢鼎和她的夫妻关系中,纳妾是真,但所谓家暴却是假,原因也很简单,曲云不是这么不长脑子的人,她不爱谢鼎,自然就不会为他伤心,更不会伤身。
那些伤痕,一是更全了她孤苦可怜的形象,二是为她失踪之事,创造一个更完美的筏子。
不过……刘曼到底是怎么被她买通的?
刘曼只不过是个扬州瘦马,那就是没有父母亲眷那些的,她最大的倚靠就是谢鼎,谢鼎倒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刘曼动了动眼睫,总算是错了错眼珠,看向她,淡淡道:“姑娘这是何意?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听你的意思,是夫人已经找到了?”
温鱼低声道:“曲云从头到尾就没有失踪过,不是吗?”
刘曼别过眼去,“不关我的事,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这个态度……不太对。
刘曼如果是为了银子才帮曲云做事,那这个时候也该知道事情败露,没必要死到临头了还要嘴硬,而且刘曼应该对自己的地位很清楚,谢鼎倒了,曲云不会留下她,无论如何她都必死无疑。
“难道……你有儿女?”
若不是有儿女,温鱼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不为名不为利,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肯反口。
刘曼说:“没有。”
温鱼信口胡诌,“那就是曲云曾救过你?你一开始接触谢鼎就是因为曲云?你们两是上辈子的命定姐妹?还是你两在佛前曾经发过誓,你一定要忠于她?”
她真是信口胡诌的,没曾想刘曼居然脸色一僵。
两人一对视,刘曼立马挪开了眼。
温鱼豁然站起身来,厉声道:“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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