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听我的,啥事也没有。
我们为什么会闹到分居都两年的地步,就是因为听兰她这两年爱思考了,然后她一思考完就会对我提出一些在我听来就跟笑话一样的要求。
什么陪孩子去踢球,辅导孩子作业,陪她过纪念日之类。
别逗了,我有陪孩子踢球,辅导作业的那功夫,我不如拎着孩子进厂里去打两颗螺丝来的有意义。
还有那什么纪念日,我一天天的日子过的黑白颠倒,今天在这个酒桌上,明天就在那个茶桌上,我哪知道今夕是何年?
都老夫老妻了,真有必要刻意去过这什么纪念日吗?
都夫妻这么多年了,我觉得我们之间最基本的默契应该是有的,像这种纪念日,情人节之类的,我记得住咱们就过,我要记不住,你想过,你就提醒我一下,或者咱们直接不过也行。
如果听兰你能一直如我们刚结婚的时候那么体贴,那我们压根就不用来这个节目。”
袁英杰发言了一大堆之后,得出了一个谬论,那就是只要顾听兰听话,他们就啥事也没有。
叶颖听的直发笑,她笑着问袁英杰,“袁老师,你这到底是不想让听兰思考,还是不想让她觉醒,你其实是希望她还想以前那么天真,那么傻对吧!”
叶颖的这番话没有得到袁英杰的只言半语,袁英杰选择无视她的话。
可另一当事人顾听兰却是在她的这番话里找到了共鸣。
“叶颖,我觉得你说得很对。”
顾听兰说到这原本歪靠在椅子里坐着的身体都挺直了,她极其认真地开口道:“以前年轻的时候,我真的就是很天真,很傻。
刚认识英杰的时候,我觉得他好厉害,什么都懂,我心中对他充满了崇拜之情,所以当我们两个人走到了一起,他一向我求婚,哪怕当时我正处在事业发展最好的时期,我也还是义无反顾的嫁了。
婚后这么多年,我从来就没有觉得他安排我的那些工作有什么问题,哪怕那些工作是我不喜欢做的。
直到两年前的一个饭局上,有人要请我拍广告,我人就在那,可他们没有一个人问过我拍不拍,都是在询问英杰的意思时,我才发现,我被他们忽视掉了。
或者可以说我在他的客户以及好友的眼中只是袁英杰的一个附属品,这种认知很可怕的。
打那之后,我开始抗争,开始去争我的人权,我希望被看到,然后我们之间就出问题了。
可这问题真的就是我单方面引发的吗?”
叶颖听到顾听兰最后的问题,很是坚定地摇了摇头,“听兰,这绝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甚至可以说你的问题比袁老师小多了。
我说这话,袁老师肯定又要不爱听了,可我这人不喜欢玩虚的,有啥就说啥。
袁老师,我要是说的不中听了,你也可以自动屏蔽掉。
袁老师,我觉得你和听兰之间相处一点儿也不像夫妻,你们特别像父女。
你还是那种很自我,控制欲极强的老父亲。
孩子长大了,有想法了,父母最爱说的就是这孩子叛逆了。
袁老师,你想想,你和听兰现阶段是不是就处在这么一个尴尬期。”
叶颖的这个比喻虽然有点抽象,可又诡异的很贴袁英杰和顾听兰的现状。
翟芳芳将他们两人代入角色一下后,便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哈哈哈,笑死我了,袁老师这纯粹就是控制欲极强的爹系老公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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