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位置降了一个楼层,能离得更近、看得更清了而已。
白天景丛就待在卧室,那天晚上的小说集已经看完了,他便挑别的继续看。
江次这儿的书非常多,有时因为好奇拿下来几本翻翻,都是他一个一个字看认识,但串成句子却完全不懂的天书。
这还刨除开了那堆纯英文的外籍外刊。
景丛有时候会忘记自己跟江次的那层亲密关系。
但到这时,除了惭愧,他就也会想,有一个如此优秀的人喜欢着自己呢。
他也不是什么心思细腻如发的多愁善感人儿,大多数时候就在看书了,看书里那些人待的世界。
每天的午饭还是随意应付,应付完之后景丛就在屋子里随便溜达溜达,看看江次小茶几面上摆的零碎,揪揪江次阳台上养着的两盆有些奄奄一息的草。
晚上江次回来的时候,景丛就耿直地问了:“江老师,你阳台上那两盆草,是不是养得快蔫了?”
江次瞅了他一眼,想去把书柜里那本《说话之道》翻出来给景丛补习一下。
他忍笑胡诌:“它们是晒了太多太阳,太累了。”
景丛认真盯着他两秒,要笑不敢笑的移开了眼珠子。
江次看见了,一脸无奈又甜蜜的道:“是我总是忘记给它们浇水了,你以后每天浇浇。”
“好啊,”
景丛很乐意的样子,“我会记得的。”
每到吃晚饭的时候就是江家餐桌上的闲聊时间。
当然了,其他时候,随时随地,也是他们的闲聊时间……
“过两天能去拆线了吧,”
江次说,“快两个星期了,我想想……后天的课不多,到时候下午早点回来然后去医院。”
景丛舔舔嘴角,“不是说拆线可以就近找诊所什么的吗?”
“是可以,但也说轻微脑震荡最好复查一下,后天我们去看看,”
江次视线在他头上晃了晃,面带愉快,“只要看着白纱布裹着就觉得还挺严重一样,这碍眼的丑东西总算能拆了。”
景丛咬住嘴里的筷子,迟疑试探道:“这样很丑吗……?”
“哪里丑了!
谁说丑了!”
江次自知表达不准确,及时悬崖勒马,“我是说希望你快点好起来,可以正常睡觉、活动。”
“诶,今天炒的这个肉怎么样?好吃吗?”
他无缝衔接,夹起一筷子肉丝往景丛碗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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