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说得没藏着掖着,说完也没发现好几个人朝这看了两眼。
贺山倒是注意到了,霎时一股热气冲上脑门,涌到脸上,凑近梁树压低声音:“没香皂了,随便拿了个摆外面的凑合用。”
“哎呀,香皂就在洗漱台后面的柜子的最下面一层。
你该给我打个电话的。”
梁树反应过来。
没打算在这多站,提过就忘了,拍了一把贺山的背,拉着他就去看刚自己看上眼的几款。
贺山这人平时说话平平和和,一旦砍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各种台词张口就来,情绪也拿捏得无比到位。
在销售员最后一次松口的时候,两人满意地签了合同。
贺山跟梁树后面走。
钻车里开回家,贺山坐副驾,梁树闻了一路的魅惑香氛。
“唉哟这味儿,”
梁树一边说一边朝车窗偏了偏,“头都晕了。”
“那没办法。
回去我再洗一道。”
贺山闻了下自己的手臂。
自己闻着味没那么大,但看梁树的反应,有种自己被香料腌了十天的错觉。
“嗯。
其实也不用。”
梁树没好意思说,这沐浴露的味道不太能洗得掉,只能等它自己散。
上回自己挤了一泵,手上抹过的那片地方香得格外突出,宿舍那几人跟狗似的都凑上来闻。
贺山多半得顶着这股香味好几天,要是有活,不知道那些客户闻见了得是什么反应。
估计也不会凑人面前说人家是骚包,但架不住心里想这么一下子。
梁树一边开车一边没忍住乐,在后视镜里偷偷瞄了贺山好几眼。
头天下了订单,第二天洗碗机就给送家里来了。
打了两声招呼,贺山就在厨房站着。
梁树心安理得地坐沙发上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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