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禁锢,桑湄立刻便要跳下床,可是因为太久没有活动过,她的腿脚都不听使唤了,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奚旷身前。
奚旷垂眼看着她,笑道:“何必行此大礼啊,卿卿。
你我同榻多年,不必在意这种虚礼的。”
“什么!”
桑湄惊愕地看着他。
“卿卿,你大病初愈,醒来却不记得为夫,着实叫为夫心寒。”
他抚摸着她的头顶,勾起她的长发,慢慢地绕在指尖把玩。
桑湄急道:“我、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不要胡说!”
“卿卿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怎么就知道我在胡说呢?”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跟他玩这种幼稚的把戏,那就看谁能装得更久好了。
反正他本来也没急着杀她,她这样的女人,心眼多如莲蓬,若是死得太轻巧,那可就太过无趣了。
“我、我是……”
她低下头,咬着牙,神色痛苦,“我不知道……你……”
“真的半点也想不起来了吗?”
桑湄摇了摇头,这一摇,仿佛晕眩感更重了,她扶住床沿,喉间发出细细的痛吟。
“真可惜。
那你还记得这中原大地,分作哪两国吗?”
桑湄只是看着他,拧眉不语。
“那本王便来告诉你。
这中原大地,自两百年前益朝覆灭后,便分作北炎与南邬二国,不过很不巧,就在前几天,只剩下北炎了。
本王乃北炎宁王,奉诏讨伐南邬,你我现在,正在这昔日的南邬皇宫之中呢。”
奚旷笑道,“而你,则是本王的侍妾。”
桑湄看着他。
那双眼睛里有胆怯、有狐疑、有警惕,却唯独没有他预想中的羞愤。
他的笑意微微冷了下去:“不信?不信的话,你看看自己的左胸之上,是不是有一颗红痣。”
桑湄一惊,连忙低头打量自己,正是冬天,她穿的衣裳严严实实,根本不可能露出胸口。
她正欲自己验证一下,顾忌奚旷还在,便犹豫着不敢动手。
奚旷嗤了一声:“你昏迷了那么多天,本王想对你做什么,早就做了,还在乎这点脸面?”
桑湄咬唇,踉跄着站起身来,躲到丝绣的屏风后面,背过身去,轻轻拉开自己的交领,飞快地看了一眼。
而在她背后,奚旷的那点残余的笑意,也终于彻底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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