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所想与张宏所想,大差不差。
内廷中的宦官多是出自北直隶,这些人可都是朱翊钧身边的人。
羊斟惭羹,各自为政。
朱翊钧不可能因为这事就让他们心生幽怨。
而且,在北直隶种植水稻,从气候上考虑,也确实是不怎么现实。
“张鲸,你去内阁传旨,南方气候湿润,北方气候干旱,且百姓不易,畿辅之地种植水稻一事,暂且作罢,等国有余力之后,再行处置。”
张鲸是北直隶人,听到朱翊钧这话,心中窃喜,“奴婢遵旨。”
内阁中,四位大学士正坐在一块商议,今天早朝群臣打架这事,怎么善后
王锡爵性格有点直,他最先开口,“这事,出就出在都察院御史和六科给事中身上了。”
“都察院那几十号御史,就属他们打的欢。
尤其是右都御史潘晟,身居二品,都六十多岁的人了,宝刀未老,老当益壮。”
严清打趣道:“潘少宪是心有不甘呐。”
“本来,内阁中有一把椅子是他的,结果他的那把椅子被挪到了都察院,庄子有言,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申时行淡淡一笑,“潘少宪是性情中人,爱憎分明,不然何以掌风宪之职。”
“性情归性情,可今日早朝,百官动武,君前失仪,非臣子之道。
幸得陛下仁德,宽厚我等,不与计较。”
“然,天子仁厚,我等臣子更觉惭愧。
君恕臣罪,臣子却不能不知罪。”
“这样吧,我去安抚都察院、六科给事中、国子监、翰林院。”
“元驭兄,你去安抚吏部、礼部、工部、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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