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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吃惊:“女人怎可以不嫁人?阿昭,你父母若是在世,绝不会答应的。”
“可是他们已经去世了。
这个世上,我已经没了亲人,还是要活得肆意些。
我不想再指望着男人过日子。”
他凑到她面前,握着她的手,她的手腕很瘦:“阿昭,就算我是你哥哥,我真心诚意地劝你,跟我走吧。
不嫁人也好,京城那个大宅子,我过在你名下,什么都是你的,总比这里强得多了。”
他喃喃道:“其实……当年的婚事,是我去跟我娘亲说的。
是我生怕别人也瞧中了你,日日软磨硬泡,让她快点去提亲。
去提亲那天,我整晚睡不着,我娘屋里有个白玉观音像,我就在蒲团上跪着,在心里默念,一定能成,你可千万要答应我。”
“后来……我娘回来了,我心里怕得要命,战战兢兢地从屋里出来,她跟我笑着说成了,我就冲了出去,觉得天可真蓝,花可真红,什么都好看了三分,见了她养的大花猫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阿昭,仔细想来,那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
你不跟我做夫妻,没关系的,只要你好好的……”
他哽咽着说不下去,袁昭也落下泪来:“哥哥,当年……我也是愿意的。
只是时过境迁,以前的事再不要提了。”
她站起身来,将箱子打开,又取出檀木刻花的首饰匣子:“这套金头面,我知道是贵价货。
可是这副镶了宝石的耳坠子,我已经戴不上了。”
她微笑着指一指自己的耳垂:“多年没有首饰,我的耳洞已经长出了肉,将洞堵死了。”
“不就是个耳洞么,咱们再穿一个,阿昭,都是小事。
不然……不戴也可以的,有什么要紧。”
她摇摇头:“哥哥,我的意思是咱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了,过去的事,就放下吧。
咱们定亲那年不过十岁,如今都有二十多岁了。
各有前程,我的路想自己选,我……不想再麻烦你。”
“不,你不是麻烦,永远也不是。”
“哥哥,咱们都回不去了,十年人事几番新,何必执着。
让我自己闯一闯吧,何况有你做我哥哥,我万一混不下去了,还得找你呢。”
她坦然地笑起来。
他擦了擦眼泪,静静地看着她,像是终于接受了她是个大姑娘的现实。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将她从襁褓时到梳着双丫髻的十年又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他才叹了口气:“阿昭,你是我的妹子,我永远都希望你过得好。
有什么用得着我的,随时来找我。”
她微笑着说道:“南京你以后估计也常来,顺便瞧瞧我。
我到了北京,也去拜访你和嫂夫人,还有未来的侄儿侄女们。”
他笑了:“你安排得倒好。
还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她歪着头想了想,“哥哥,你要是有空,便帮我用犁头将地松一松吧,趁着天晴,我赶紧将豆角种子洒下去。”
他大笑起来,出门抄起犁头握在手里掂了掂:“好啊。”
陆耀在几天后离开南京。
高俭带着人一直送到城北五十里,这是难得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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