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镇道:“这趟差事办的很好,也没什么赏你的,这个拿去罢。”
他指了指案上的一柄扇子,小宦官便拿给方维。
方维拿在手里,见是以墨竹为骨,色浅笺纸面,两面楷书写“德不孤必有邻”
。
他生平未见,也觉得珍贵,便道:“这是珍贵之物,需得贵人才可用得,小人是粗陋之人,不敢玷污了。”
陈镇见他惶恐,不由得笑道:“没想到你是个实心眼儿的,换了别人,早欢天喜地地谢了。
赏给你你就拿着。”
方维谢过了,因见陈镇端起了一杯茶水,料是送客之意,便告退了。
还是来时的小宦官引他出门,见他得了赏赐,路上不由得多寒暄了几句,方维又摸出来几吊钱给他,他欢喜地接了。
到了二道门前,忽然见到一群太监簇拥着三个年轻儒士走了进来。
二人连忙避在一边。
打头的太监方维认得,是礼仪房的掌司太监,后跟着不少长随。
中间三个儒生皆是相貌文静端庄,白净面皮,穿宽袖衫子、青圆领、皂绦软巾垂带。
中有一人风骨秀异,长身玉立,面如冠玉,举手投足间不尽风流潇洒之态。
一行人径自往司礼监值房去了。
待他们进了值房,方维低声问,“看他们的打扮,既非外臣,莫非是内书房从民间新请的先生?”
小宦官看了他一眼,笑道:“这你有所不知了,出了一趟公差,便不知道宫里的这件大事了。
永宁公主选驸马呢。”
方维笑道,“殿下乃是万岁爷的亲生妹子,驸马自然是要千挑万选的。”
小宦官道,“可不是,礼仪房原已经是千挑万选选中了一个叫陈钊的,庚帖都递上去了,结果被人告发他隐瞒庶出身世,生母是个再嫁的小妾,万岁爷发了好大的脾气,连带老祖宗和礼仪房的几位经手的老公公,都吃了挂落。
如今万岁爷笃定要发榜重选,这次定要给公主选个四角俱全的。”
方维道:“我看这三个都不错,中有一个尤其出挑。”
小宦官道:“你说的是高齐高相公吧,果然你也觉得他好。
他父亲是进士出身,位列光禄寺少卿,他这模样就不用说了,听说文章也做的花团锦簇,这次不管是礼仪房办事的老公公,还是见过的掌事女官,都觉得必定是他了。
这次是礼仪司带三个人过来,给老祖宗掌掌眼呢。”
小宦官送方维出了司礼监,方维一路向北,过了端门,进了奉先殿。
神宫监便设在此处。
方维在院中寻了一番,未寻到掌印太监,便在自己日常办公的椅子上坐了,用手巾沾了水四处擦一擦落下的灰。
收拾妥当了,瞧见案头摆着几个月来往来烛火香油的帐本,便拿起来细细观看。
刚看了几行,眼前忽然一黑,却是眼睛被什么人蒙住了,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道:“你猜我是谁?”
方维一惊,随即笑了出来,道:“小猴崽子,快放开,不怕干爹打烂你的腿。”
后面的人笑了一声,飞快地晃到他眼前来跪下,抱着他的大腿道:“干爹,你这一去一个月,可想死你了。”
是个皮肤黝黑的半大孩子,大眼睛大嘴矮鼻梁,是方维名下的老大,安南进贡来的孩子,跟着方维姓,叫方谨。
方维把他拉起来,打量了一番,笑道:“你说想死干爹了,看你吃的倒是不少,都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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