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霍擅长长距离,耐力好点,此时还有点力气,但也经不住这么大一坨活人。
他卖力托着冬烈,指着前面的贺盛兰,恨铁不成钢道:“你看看人家!”
“看什么看,人家是铁打的。”
如果不是原主记忆中贺盛兰确实是带伤参加下届奥运会的,冬烈都要怀疑贺盛兰是不是真是铁打的姑娘了,不会累,不会伤!
果然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
冬烈倒是有心,只可惜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伤的。
冬烈连手指都不想抬,他只动嘴:“要不咱打个赌,谁输了谁下次训练完把对方背回宿舍。”
伍霍:“谁要和你这个混蛋打赌?”
已经有血淋淋经验的伍霍,十分冷酷无情地拒绝了。
唉,连伍霍这种老实人都不好骗了。
冬烈很是心痛,“你说是不是惨无人道,竟然一天假都不给,弄什么封闭训练。
我家就在家属楼,这么近都不让我回家!
而且教练也一个个脾气暴躁起来了。”
伍霍很想扔掉这一坨,但还是好言道:“马上世巡赛就要开始了,教练估计也是着急。
国家花了那么多钱培养我们,到我们该为国争光的时候,不拿出点成绩怎么对得起国家、怎么面对人民?”
冬烈也是和伍霍走得近了,总听他打劫自己肚子里的坏水,才知道在这个“万元户”
就顶顶有钱的年代,一双国外名牌竞技冰鞋要足足两千元。
无异于一套房穿在脚上,这还不算其它装备、维护冰场等等开销。
完全可以说,在这个时代,没有国家的支持,冬奥是没有任何希望的,世界体育竞技的大舞台上,不可能有红色的华国身影顽强扎根、奋力突围。
伍霍一句“国家培养我”
发自肺腑。
对上那双认真的眼睛,冬烈感觉自己的坏水又被打劫了!
可恶!
!
他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嘟囔:“就算马上要世巡赛了,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吧?”
冬烈还是觉得国泰同志脾气有点暴躁得过了,“不说女队的贺盛兰、杨青、乔柳,还有八一队的同志,就说咱俩,教练不是都说对金牌有一争之力吗?”
更奇怪的是,明明大家成绩有显著提升,对奖牌的冲击力变强了许多,但不只冬国泰,教练们都变得十分严厉,之前可能只是提醒一下的小问题,现在都能遭来好一通训。
颇有点“恨铁不成钢”
的味道。
正说着,冬烈看到个陌生的面孔,那人个子高大,头戴雷锋帽,脖子上挂着个黑色相机,鼻梁上架一副黑细框眼镜。
朴素憨厚中又透着一丝斯文。
他径直穿过训练场朝里走。
“这是?”
“体育报的记者,估计是为咱们即将出征世巡赛来采访的。
像是外面的体育爱好者,喜欢短道速滑的,基本都通过体育报来得知我们的消息。”
采访啊。
冬烈哦了一声,以国泰同志稳重的性格,怕是没什么好玩的。
但他会被缠住一段时间不能脱身。
冬烈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我先不回宿舍了,你自个儿先回去吧。”
伍霍登时警惕,还问他不是累到走不动道了吗?然后就眼看着冬烈跟蚂蚱一样蹦跶起来,相当精神地朝着基地大门口飞跑而去,背影透着“自由啊,俺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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