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也没关系,但是我想知道理由。”
漫长的沉默在房间里蔓延,齐阳似乎并不着急,他松开抓着齐月的手,向后靠去,做出一派轻松的模样,“你所谓的靠太近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不理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之前答应了你做专属,那精神疏导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罢了。”
齐月为难地看看齐阳,又看看门,眼神划过地板和桌椅,再次回到齐阳的脸上。
齐阳对这种焦急的模样不为所动,甚至可能还生出了逗弄的心思,他故意道,“连心门都不让我看,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
“我没有心门。”
齐月着急解释道,“不是故意不给你看,我也没见过我的心门。”
齐阳一愣,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所有的哨兵,无论等级高低,都有一座心门,心门的形象和隐藏程度不一,但总是存在的,有些时候会出现,有些时候会藏起来,只有受到信任的向导才会被邀请进入。
当然,如果哨兵本身处在快要暴走的边缘,心门的查找就会变得不易,打开也需要消耗更大的精神力,心门中的整体情境也自然不会是风和日丽。
但没有心门这件事,在所有案例中闻所未闻。
齐阳想到在他的精神世界中,齐月曾对自己说过,其他的向导都没有办法把他的本体叫出来,顺势猜测道:“会不会只是没有找到?就像其他向导也没有办法看到……呃……那半个你一样。”
齐月摇摇头:“我没看到过。”
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认真警告齐阳,“你别管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齐月还是回复到了之前的状态,一种带着距离感的冷静默默支在他和齐阳之间,刚才那一小处的意外就像是运行时一个微不足道的临时bug,在这几分钟的时间内就被测试员迅速歼灭。
齐阳有些不快地问道:“如果你当真不想我管,为什么这么爽快地跟我连接呢?”
齐月盯着他,齐阳就被他的眼神再一次牵住了,脸颊和耳朵都热起来。
他听见齐月那原本木讷的声线变得柔软:“因为我情不自禁。”
齐阳感觉自己在触摸一颗荔枝,被粗糙干涩的表皮划伤后,尝了口内里软白晶莹的汁水,甜蜜的味觉绕住舌尖,反复纠缠咀嚼着齐月的这句话:“情不自禁……”
“是的,情不自禁。”
他没有办法更好地说明自己的心意了,这四个字已经是齐月的极限。
他想过无数次如何跟齐阳表达这种似是而非的感觉,理智和情感拉扯,把他的情意越拉越长,缠绕着自己的躯干,有时让他喘不上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