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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任由他握了一会,才轻轻地将手抽出来。
叶乾元有一刻回不过神。
这和白阿小的手很不一样。
白阿小的手是柔软的,充满热度的。
握着他,他总会更用力的反握住。
孟青没有理会叶乾元的失神,冷声道:“王爷如果没有别的吩咐,草民这便告辞了。”
言罢孟青起身就要走,叶乾元突然回神,抓住孟青的手抬头道:“青弟,我还有一件事求你。”
“若是……再遇到初阳,你莫要伤他,毕竟,他曾经救过你……”
孟青皱皱眉没有回答,却问道:“他与白爷,是什么关系。”
叶乾元放开孟青的手,有些神伤道:“我并不清楚,只是听他提过。
白爷应当是他的舅舅。”
“王爷恕罪,草民不能答应王爷的请求。
且不说他犯了戒该受罚,单是他与白爷的那层关系,草民都不能放过他。
他救过草民是不假,但草民也还了他的恩,草民并不欠他什么。”
“青弟!”
叶乾元站起身,急道:“与你有仇的是白爷,初阳何辜?你为何如此执拗,他有什么错你非要置他于死地?”
“那草民的爹娘又何辜?这仇原本就是他们挑起的。
再说了,他与王爷的关系不容于天道,他受罚是应该的。
况且……”
孟青顿了顿,平静地看着叶乾元道:“白爷那般厉害,草民现在根本就没能力动他们分毫。
若当真有一日再见,血海深仇不能不报,死生自由天定。”
“青弟……”
叶乾元向来是拿他没办法的,嘴唇张张合合,最终只是发出一声叹息。
孟青见他半响不语,便退后两步行礼道:“王爷保重,草民告辞。”
叶乾元望着他的背影,那眷恋不舍的情绪像是被酒给冲淡了,却是满满的酸楚。
“这屋何时变得这样大了,连人也没有一个?”
叶乾元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将酒壶盖掀开,大口地喝将那酒壶给清空了。
往日在烟花柳巷,几个酒量好的姑娘也喝不过叶乾元,可今日也才喝了这些,便觉得脚下虚浮。
叶乾元想往安顺院去,可刚走出几步,视线便模糊起来,他奋力甩甩头,低声唤道:“来了。”
半响没有动静,叶乾元扶着门框,心中渐渐冒起火来,大喝道:“人都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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