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阿小抓着李清东的手,认真道:“你放心,我明日一定会给阿德说,无论如何也不会扒你的皮的。”
李清东颔首答道:“老奴感激小公子恩德,这便差人去准备醒酒汤,请小公子给皇上喂些。
皇上醉成这样,也不适宜沐浴了,只需拿热水擦身,换上干净的亵衣就好。
老奴这就去办,小公子稍等片刻。”
一会后李清东就回来了,当真就将东西一放,一干人等就退到殿外,连搭把手也不肯。
白阿小喂了好半天才将那醒酒汤给叶承德灌下去,期间叶承德一直嘟囔着:“什么东西这么臭”
、“大胆”
、“给朕滚出去”
。
终于把醒酒汤灌完了,白阿小试了水温刚好,便开始扒叶承德的衣裳。
白阿小回忆起过去那些拔过他衣裳的人们,都无比轻巧。
可自己操作起来,却实在是困难重重,尤其是叶承德还一直不配合。
好不容易将叶承德扒的只剩一条亵裤,手刚刚拿住裤袋便停住了。
在过往不懂情-欲的时候,白阿小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光着身子,因为在他的世界的,根本就不需要衣裳,也不需要遮羞。
可是自从和叶乾元有了亲密的举动以后,他才渐渐明白,人和他,始终是不一样的。
人不能和谁都赤-身裸-体的相见。
人只能在喜欢的人面前才能光-裸着全身,虽然他知道阿德是喜欢他的,可似乎不是那种喜欢。
况且他并不确定阿德是不是愿意让他看阿德的……
总是他能让阿德看,可阿德也许不一定愿意让他看。
白阿小思索了一会,放过了那亵裤。
将叶承德的全身檫过一遍以后,白阿小已经满头大汗腰酸背痛了,叶承德也终于清醒了些,能支支吾吾地说出些话了。
“初阳,我什么都没说哦……”
叶承德拽着白阿小的头发,虚着眼道:“我好吧?他什么都不知道……”
白阿小手一松,那棉帕就“啪”
地一声摔在叶承德脸上了。
“大胆!”
叶承德气势汹汹地将棉帕扯下来往地上甩,似乎要发火,可看了白阿小的脸许久以后,有浅笑起来:“是初阳啊……那就算了……”
白阿小平时对着叶承德话都挺多的,可这时候却不知说什么了。
只是满脸委屈地伺候他,扯着他的胳膊想要给他穿干净的亵衣。
可叶承德的身子实在太软了,白阿小根本拿他没办法。
最后累得自己一身汗,衣裳都润了。
白阿小最终还是放弃了,将身上那不舒服的衣裳一脱,光溜溜地躺在叶承德身边,拿过锦被将两人盖好,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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