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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冬至却再也没有眼泪了,就怔怔看着他脸上的伤,轻轻摸了一摸,“疼吗?”
“比不上这里疼。”
梁夏末拉着她的手按在心口上,“这里碎了,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活了。”
发迟冬至就势在那里揉了揉,“总会好的,会有复原的那一天,你能看到更美丽的风景,我离开,只是替拨开这里蒙着的一片乌云。”
“没有你,这里要那么明朗干什么?”
梁夏末突然上前把她压在身下,“你还爱我吗?”
“爱。”
迟冬至回答的斩钉截铁。
梁夏末把头歪过一边,怎么也忍不住又哭出来了,一个爱字,似乎更让人疼,因为爱所以更得离开。
这就是他的女人,即使在这样的时刻也不屑骗人,没有埋怨也从不妥协。
“想做吗?”
“想。”
同样毫不犹豫的回答,这是迟冬至式的坦荡,不玩心机不耍花样,哪怕兵戎相对,只要她还爱,只要她想要,哪怕不能,她还是会用最直白的方式说出来。
梁夏末解开她的病号服,手掌自然而然的罩在胸前绵软上,“可以吗?”
“可以。”
迟冬至想了想说,“你现在做什么也不能影响我的判断力了。”
还爱他,还喜欢跟他做|爱,可哪怕是这样也挽不回她要离婚的决心。
梁夏末挺进她的身体,狠命的耸动,“非离不可吗?”
梁夏末不明白啊,为什么说了要改,她还是非离不可呢,薛平说他,除了耍无赖除了哭你还会什么?薛平把他们之间的一切看的透透彻彻,她说离了吧,离了还有机会,不离就真没有了。
梁夏末在酒吧里喝的神智不清,任那么多的往事冲击头脑。
她从小就那么粘他,小小的一团,软软白白的身体往他怀里一靠,用糍糍糯糯的音调撒娇:夏末哥哥,我是你的小媳妇。
渐渐长大,他希望把自己最男人的一面展现给她,十几岁的少年,被那样美好的女孩儿追逐,他内心自得,表面却故意装的漫不经心,只在阴暗里出招击败他的对手。
沈灵那么傻憨,全心全意的当他是最好的朋友,他抓住这个机会,孜孜不倦传送给她很多教导,让沈灵对苏让的好感升级为喜欢。
沈灵那时恍然大悟,原来这样就叫喜欢一个人。
梁夏末告诉她,喜欢谁千万不能放弃,却追求他,像冬子喜欢我一样。
沈灵对苏让表白,怎么跟家里摊牌,闹着要跟苏让出国,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出招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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