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愣愣地起身,就往门外跑。
掀开门帘时,母亲突然说:“老年痴呆。”
似带笑意。
我飞快地瞥了一眼,她双眸隐在水雾中,那样朦胧。
母亲恢复了过往那娴静中带点俏皮,端庄里又蕴含着些许野性的动人姿态,这意味着她从父亲这场灾难里走出来,本应是好事的现象,母亲却让我越觉得有了陌生感,有时候只需要一点点调料,一整锅美妙的菜肴都会完全转换了一个味道。
例如她那眉梢间不经意荡漾出的春情。
我想,即使是眉头偶尔紧锁住的母亲本人也无法现吧。
允许探监后爷爷精神就好多了,可惜因这连绵雨天,腿脚越不利索。
我和奶奶缓缓把他搀了过来。
饭间爷爷想和我喝两盅,奶奶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口水擦干净再说。”
母亲劝爷爷没事多动动,“不能真把身子骨给荒了”
。
他竟恼了,嘴角一抽一抽的,母亲也就不再言语。
一时静悄悄的,雨似乎更大了。
半晌,奶奶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走了啥霉运,没一件顺心事儿。
往年这粮食都收好入仓了,今年,棒子不有小孩鸡鸡大?”
母亲就安慰她:“雨又不是只淹咱一家,大家还不都一样。”
“一样一样,”
奶奶放下筷子,面向我:“奶奶这身子骨是老了,但也还能下地。
林林你没事儿也到豆地瞅瞅,不知道的还以为咱种的是草呢?”
我忙说没事,不就是草吗,包在我身上。
奶奶重又拿起筷子,笑骂:“德性!”
转头又对妹妹说道:“舒雅,书读得怎么样了?”
妹妹脆生生地应道:“年级前五。”
“我们舒雅就是了不起。
林林你要是有你妹妹一半,我皱纹也能少几条。”
妹妹成绩怎么样奶奶还能不知道?她就是喜欢用这种方法来“鼓励”
我,以前我爸也喜欢这么做,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遗传了,但他们偏偏不知道,我根本不吃这一套,这也是遗传。
要是这样的激将法有用,我爸也不至于进了号子。
爷爷尚在兀自嘟囔。
母亲垂着眼皮,没吭声。
很快,她站起来:“排骨好了,我看看去。”
我这才现,不知何时母亲已换上了一条运动裤。
饭后,我跟在妹妹身后,一定盯着她那单薄的屁股,猜测着她底裤的颜色跟着上了楼。
随着离那一晚时间过得越久,我就越是心痒难耐,我也越理解,为啥之前姨父纠缠着母亲总是显得那么饥渴难耐。
“哎?你到底想干啥啊?”
我从意淫中醒觉过来,却现自己刚刚光想事情,不知不觉居然跟着妹妹来到了她房门前。
“我……我……我有些事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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