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种子,地里怎么长庄稼?”
她翻过身背对着了他,“也不是我一人的事啊。”
向来规矩审慎的女孩儿要是勾起人来,就不管不顾的。
太子觉得很有道理,跟着凑上来,还不忘说她,“你这话都谁教的啊?”
还用教?她在心里嘀咕着,榻上的事也没看着谁教她啊,也就一个有经验的刘郢,他也只是教个开头,后来种种还不是她自己琢磨出来的?
再说了,虽然看的书多,但也不全然是大道理、文邹邹的书卷,风俗的也会看一些。
一看一感受,她能蹦出两句这样的话,是很正常的事。
在她们绥阳安宁里,有些嫁了好几个夫婿的老媪凑一起,只有说得更大胆的。
“没谁,想着就说了。”
她依旧不转回身,正憋着一肚子的火呢——从太子连着几日不回金阳殿、到婚宴大殿上不帮着她应付两个老王后、再到带她骑马走泥道颠簸了一路。
好几件事堆积到一起,怎么也该要耍耍脾气的。
但不转身又有不转身的做法,起码申容膝盖伤着的时候,二人就一直保持着这么个姿势。
两朝女子若着深衣,热起来的时节,下头多半只套两个裤管,有怕热的更是什么都不穿。
只需将襻带一解,裙裳一揭,下面就光着了,还不任由他胡作非为?
月白的坐裳被扯开,申容腿上凉飕飕的,才终于转过身,轻轻推了他一把,樱唇微微翘起,拧着眉心看他。
这样子对男人来说,反倒还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
太子有些好笑她这小孩子的气性,也不恼,低头就给含住了那双翘起来的唇瓣。
她呜了几声,又被他顶开了并拢的双腿。
但到底是只挺到了门前,后来就没了动作。
还是不想强来,也着实没这个心思和妻子玩这一套,就耐着性子问“还气着呢?”
“气。”
她也不说假话,“两个老王后欺负我,您也不帮着说话。”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说出来。
女眷之间别的事她还能客客气气说回去,可是生子这事怎么说?她还就只能逆来顺受,说得多了,到后来还不就是暗指她怀不上?
她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上一世没怀上是不受宠,和这一世的田婉儿差不多——承宠次数手指头都数得过来,而且最后他也着急退出来,好像就是不想给她留种一样。
这一世倒是得宠了,二人最后也配合,想尽了法子保住那精贵的一点东西。
可一年多来还是没动静,这不能就只说是她的问题吧。
上一世刘郢虽然也有子嗣的消息,但少啊。
登基三年,申容死之前,他也才只有过田婉儿肚子里那个没能留住的,后来的王慧具体生没生下来,她还不知道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