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礼部负责外交事宜,但匈奴以歌舞挑衅,你竟然还如此吹捧?你还是大虞人吗?
堂堂礼部侍郎之子,却如此的奴颜媚骨,去吹捧匈奴人的歌舞。
太子脸色未变,但心中已经升起几分不满,在这个时候殷鸿还如此吹捧匈奴,简直丢尽虞国的脸!
殷鸿发现众人看他的眼神不对,一些武将目光仿佛要杀人一般,不禁皱了皱眉,难道自己说错话了吗?不对啊!
两国和亲至关重要,匈奴献歌舞,自己吹捧两句又有什么错?
忽然有一人猛地拍桌,冷哼一声,起身道:“奴颜婢膝,厚颜无耻,呸!”
殷鸿大怒,循声望去,却是武威侯。
武威侯算是老牌武将了,也是上过战场,打过匈奴的人,今晚他本不愿参加,奈何朝廷要文臣武将作陪,可参加之后,眼见匈奴人如此耀武扬威,丝毫没把大虞当回事,不仅要国公女去陪酒,如今还用歌舞示威,心中的怒火渐烧渐盛。
再看见殷鸿厚颜无耻吹捧匈奴人,就更加按捺不住了,直接拍桌骂人。
殷万舸道:“武威侯,你这是何意?”
武威侯怒声道:“诸位忘记了凉州之耻,可我却没忘记!
这些匈奴人年年在边境打草谷,杀我大虞的男人,抢我大虞的女人,劫掠大虞的财物,烧毁大虞的房屋,你们却要卑躬屈膝跟匈奴人和亲!”
殷万舸沉声道:“武威侯!
和亲乃是两国大事,你这是想破坏和亲吗?这个罪名你担当得起吗?”
“哼!
老夫恐怕还没这个本事!”
武威侯朝着太子拱了拱手道:“老夫待不下去了,走了!”
眼见大虞自己人斗了起来,匈奴满脸嘲弄之色。
郅支面露笑容,这些大虞人便是这样,不用他们动手,就会自己人咬起自己人。
这场戏还真是好看啊!
就在武威侯准备离开时,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匈奴歌舞的确赏心悦目,令人叹为观止。”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循声看去,想看看又是哪个奴颜媚骨的货色,结果便看见了江寒,一时间,许多人都愣住了。
江寒?
刚才匈奴人点名要你的女人去陪他,你现在还夸他的歌舞?你还有没有一点骨气了?
难道说江寒见到匈奴人的歌舞后害怕了,便如此夸奖对方?
这江寒虽有才华,可到底却是个软骨头!
对匈奴人如此卑躬屈膝,真是大虞之耻辱!
武威侯脚步一顿,心中厌恶不已。
太子也是眉头一皱,按江寒从前的种种举止,应该不是这种奴颜媚骨的人才对,怎么会夸赞匈奴?难道他看不出匈奴人的歌舞完全是对大虞的鄙视和示威?
郅支看着江寒,满脸嘲笑,大虞的文人真是软弱无能,仅是一曲匈奴歌舞便将他吓成这副模样!
废物一个!
如此废物,待会宴会结束,让他献出身边的女人,想来也是不敢拒绝的。
江寒道:“既然匈奴献了战舞,大虞也总不能没有表示,接下来便该是大虞的歌舞了……太子殿下,不如让人奏破阵乐如何?”
此话一出,太子立即明白了江寒的意思,以破阵乐反击匈奴。
大虞有歌舞破阵乐,乃是大虞的军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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