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第二叛。”
“妾在两年前知晓前后真相,只觉无颜面对宗族双亲,又感被戏弄不甘,遂于别苑设计放火,欲杀此子,自己死里逃生。
奈何他今日得妾存活,又来扰妾。
同时野心膨胀,不欲再为定陶王所控,欲借此联盟自立为王。
此乃第三叛。
谢琼琚的话真真假假,却将谢琼瑛的三叛说得天衣无缝,坐实了“三姓家奴”
。
翁主,此等人,身份不明,心意不贞,野心勃勃,您高句丽处当是最忌此类这是她一口气吐出的话,速度之快,条理之清,让在座所有人包括谢琼瑛都是怔了又怔。
你胡说什么我乃谢家正支嫡出的儿郎到底谢琼瑛首先反应过来,疾步上前一把抓上她双肩,你才是
混账,你是要说我才是谢家抱来的女儿谢琼琚被他控在手中,哀哀环望四周,痴痴笑道,“可怜我谢氏满门,为你所害,双王之战中,儿郎尽灭,女子流离。
我不是谢家人,我今日又何至于这般悲切你是谢家人,你又如何这般残忍,不念血脉亲情
座下已经几多声响,然到底是筹谋多时的联盟,凭她这般三言两语,座下人多有只当她是谢琼瑛眼下所言的得了疯癫癔症。
“我是说,我们乃手足至亲。
多年隐忍,种种所为,阿姊,我都是为了重振谢氏门楣啊说我觊觎你,天方夜谭”
自己不是谢家人,本就荒唐。
说她不是谢家人,眼下已经被她言语堵住。
再者,从飞鸾坊谢家女卖画传出,到他交换胞姐回归,无一处不都证明了她身份。
如此,眼下闹到这般局面,谢琼瑛权衡利弊,唯有这一记苦情牌,还能力挽狂澜一二。
却也是一次豪赌。
他的数个心腹在他眼神示意下,亦随他话附和。
“是啊,五姑娘,七公子这些年多来不易,你怎可如此诋毁他”
“五姑娘,这是您最疼惜的阿弟,可不兴这样说。”
觊觎二字可不敢这般言说,你们是嫡亲姐弟。
姑娘定是疯魔了,来,随老奴先回去
“滚开谢琼琚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退开侍者,扑向高云霄处,拽上她袍摆喘息,“妾、妾能证明他不是谢家人,能证明他就是狼子野心,狼心狗肺
方才你们见的,妾满身痕迹,皆为他昨夜所行。
而他身上,脖颈咬痕,心口齿印,后背五指抓痕,皆为妾所留。
试问,谁家嫡亲手足作此等不伦事试问,若非妾所为,如何能知晓这般详细的
谢琼瑛,今日满营文武当前,皇天后土在上,你敢如我这般,脱衣让人查吗你口中的胞姐,在你身上留下的每一道痕迹世人眼中的同胞血脉,就是这样对着他的胞姐作如此苟且事
谢琼琚身上披风滑落大半,衣襟被拉开半截,却被人止了手。
高云霄闺目以鞭缠住她手腕,谢你没让本殿误入歧途,今日盟约作罢“你们谢氏家务事,本殿便不参与了。
我们走”
“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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