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伏:?
费薄林:“这句话完整的说法是什么?”
温伏沉默了一秒:“饭好吃。”
费薄林:“谁的饭?”
温伏:“薄哥的。”
费薄林:“薄哥的什么?”
温伏:“薄哥的饭。”
费薄林:“薄哥的饭怎么了?”
温伏:“好吃。”
费薄林:“薄哥的饭怎么好吃?”
温伏想了想:“薄哥的饭……很好吃。”
“不对,”
费薄林说,“是薄哥‘做’的饭,好吃。”
“哦……”
温伏低头,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只糊弄着跟着说,“薄哥做的饭……很好吃。”
费薄林捧起他的脸:“主语是什么?”
温伏眼微微亮:“……薄哥。”
“不对。”
费薄林说,“主语是‘饭’。”
温伏耷拉下眼:“哦。”
费薄林:“那‘薄哥’是什么?”
温伏眼珠子缓慢地转了一圈,又亮了亮:“是天空。”
费薄林:“……”
“不对。”
他坚守阵地,没被温伏故意带偏,只管认真纠正,“‘饭’是主语,那‘薄哥做的’就是定语。”
温伏眼皮又耷拉下去:“哦。”
费薄林:“那‘好吃’是什么?”
温伏大脑放空,根本不想回答,跟着费薄林的话小猫学舌地摸鱼:“那好吃是什么?”
费薄林:“我是在问你。”
温伏脑袋搭在费薄林的两只手掌上,双目空洞地摇头:“我不知道。”
费薄林:“说完整。”
温伏:“……”
温伏:“我不知道‘好吃’是什么。”
费薄林又开始新一轮的纠正。
温伏感觉自己好像戴了紧箍咒的孙悟空。
短短几个周功夫,在费薄林见缝插针地轰炸教育下,不善沟通的温伏彻底自闭了。
费薄林白天跟他说话,他只点头或摇头。
费薄林晚上找他聊天,温伏闭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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