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住手,泪珠便一声不吭往下落,吧嗒吧嗒砸在青石砖上。
沈覃舟见她一张血红肿胀的脸,条条指痕明显,青瘀红印交错,样子实在有些狼狈凄惨,想起往年主仆情谊,且也心知她并未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否则自己也该察觉,心头亦是欷歔。
于是低头看着手背上淡青脉络,无力道:“别哭了,夹在我和他中间,你不难受,我看着也难受,自己去问苏嬷嬷要些消肿化瘀的膏药和冰块,以后就去前院做些洒扫的活计,别在我眼前晃了。”
说完沈覃舟默默坐在椅上愣了会儿神,幽幽叹气,见眼前暗淡,将屋内灯烛俱燃起,掀开被子又蜷缩进去,一夜无眠。
之后他们的关系也变得越发微妙起来,谢徽止开始频繁出入别院甚至留宿,沈覃舟又重新酗酒,不同之前是为麻痹院中众人和谢徽止的警觉策划出逃,这次她是真的倦了。
国仇家恨无时无刻不在摧残她的身心,可他既不让她死,也不愿遂她的意,发生在京郊别院中的一切譬如一盘死棋,只不过执棋人是他,被困局中进退维谷的是她。
整日面对一个醉醺醺的酒鬼,他也不恼,知道她喜欢宝珠巷那家,还总派人打来送去,只是夜里哪怕沈覃舟醉死过去,哪怕她借酒卖疯,崩溃大哭,也是不许拒绝的。
香猊烟袅,银樽残酒,内室的酒香混着北疆进贡的涂凌香馥郁浓稠,床帐渐起的细微声响,似蛛网蔓延。
酒气晕染,沈覃舟鸦黑的睫轻轻一眨,泪珠便潸然顺着面庞滚入榻间,惹得男人止不住心疼,语调也是轻柔又甜腻:“仔细别哭了,再哭可就真要成小瞎子了。”
这段时间,他总觉得她要把这辈子的泪都流干了。
“不过瞎了也好,瞎了.......就再不担心你跟野男人跑了。”
谢徽止呼吸沉沉,柔软的唇在她湿漉漉的面上游离,吸吮着冰凉的液,神情温柔似水,像是深情凝望的情人,他呢喃道,“舟舟要真成了小瞎子,就让我来伺候你用饭吃茶,为你穿衣簪花可好?”
沈覃舟在他怀里颤抖啜泣,肩膀止不住的轻耸,只当是在惩罚她的偷生,于是她紧闭双眼不去看他,既不抗拒,也不迎接,熬油似的等着刽子手心满意足后自己罢手。
舌尖细细描摹唇瓣形状,好容易撬开她抵死顽抗的唇,接着吮吸,啃咬,吞咽。
昔日辗转反侧的执念,今朝终于得偿所愿,便总嫌不够。
今夜是屠苏酒的滋味呢。
谢徽止强忍抽身,借着月色灼灼盯着身下人,原来她的眼里有失神,有悲凄,有悔恨亦有仇恨。
他也不再忍耐,更不做理会,面色虽从容,指尖却急迫地一粒粒解开她的盘扣。
沈覃舟醉眼朦胧,一声声唤他“阿藴”
柔情蜜意。
“哦,那他也亲过这里吗?”
喉结滚动,修长的手摩挲着温香软玉,是轻声细语慢悠悠的谓叹,“这里呢?他有没有到过?”
仰头看他眼里的晦暗阴鸷,沈覃舟偏头嗤笑一声,语调幽长藏着快意:“他不比你又是初次,洞房花烛夜不得其法,说来还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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