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幽叹息一声,捧住她的脸颊,心神激荡,将唇触在她冰凉凉的面颊上,“与虎谋皮终将反受其害的道理,我就教过你的。”
柔软的唇轻轻吻过她的唇角,理智回眸,沈覃舟眼中是清明和狠意,便要将人狠狠推开。
“那殿下为了自己呢?”
谢徽止显然察觉到了,于是他稍离,声音低沉,呼吸浑浊且浓重。
沈覃舟顿了顿斜眼瞪他,不知此人又在盘算什么阴损招数。
谢徽止唇角挑起微笑:“殿下欲借尚驸马之名扶持寒门,那驸马初入朝堂的官职分寸就得好好拿捏了。”
这笑容极冰,好像淬着剧毒,冷漠又妖冶。
两人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通,会审时度势,也会顺势而为。
沈覃舟幽黑的眼盯在他面上,笑谑道:“少师,这是威逼不成改利诱?”
“其实你我之间情谊非比寻常,何必闹得如此难堪?”
沈覃舟上下打量他一眼,笑得诡艳,“不若你向本宫低头,说几句软话,本宫自也对你多几分心软。”
谢徽止也盯着她,眼神明亮得摄人心魄,欺身逼近:“殿下......怜我。”
两人都不是善男信女,一切一触即发,谢徽止俯身啮咬在她唇珠上,泛着微微的疼。
沈覃舟眼中是怡然,像个胜者,她喜欢看他沉沦情欲,于是微张唇瓣,一点粉嫩湿滑的舌尖抵在贝齿间,他只能愈发孟浪了,弃了她娇艳的唇,轻轻含住她的舌,像觅中猎物般拖入巢穴,恨不能吞入肚腹。
情迷间不知他从何提只酒壶,才呷了一口,就低头送入她的口中,待到清酒饮尽,他便抱她款款入了内室。
家族间的微妙使彼此除了政敌,好像再不适合其他,于是年轻男女即使偶有贪欢暮爱,事后依旧谁也没把谁当真。
室内无声,入目却是绚烂灼眼的红,富贵雅致不再,香樽吐出袅袅轻烟,凤眼温柔被微垂的眼尾和黑长的睫扭转,调和成潋滟底色。
谢徽止将人摁在榻上,捧着脸腮亲下去,害得她钗环花钿都被拂乱,掉了好几枚在床上地上,鬓发也松散着,偏偏佳人风姿慵懒,脸上还挂着狡黠坏笑。
“都说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这般布置连龙凤烛都燃上了,可惜就差交杯酒。”
沈覃舟依偎在他怀中,目不转睛盯着床帐里那床鸳鸯锦被,“少师莫不是还想同本宫入回洞房?”
谢徽止松开看她芙蓉艳色,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当时偷窥的那一幕,暖春的相国寺,她和邬邺琰藏在郁葱竹林里拥吻,她的手就搭在邬邺琰身上,小鸟依人。
“殿下,想要交杯酒也不是不可以。”
谢徽止没有反驳她的调侃,转身便要去寻酒。
见他当真转身欲出内室,沈覃舟下意识拽住他的衣袍,瞪他:“也不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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