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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说陛下老当益壮,果真不错。”
慕容冲这车暗藏乾坤,外面看着不大,里间却极为宽敞,还放着书册蜜饯,供他沿途消遣。
苻坚昨夜几乎没阖眼,一上车便有些昏昏欲睡,打足精神道:“老朽残躯耳,哪里如阿房侯般翩翩少年、意气风发。”
慕容冲瞥他一眼,随手扔了条锦被到他身上,“既然知道是老朽残躯,那便赶紧睡吧,省的有个三长两短,你那些孝子贤孙、忠臣良将来找我的晦气。”
苻坚看着他笑了笑,“你虽年轻,可也需好生将养,切莫亏空了身子,到朕这般年纪再追悔莫及。”
“亏空?”
慕容冲诡异看他,“陛下已有七八年不入后宫,如何就亏了?”
苻坚一愣,不知该怒该笑,最终只好道,“早年亏得多些。”
话毕,又觉得不妥,毕竟算起前世来,自己后期多半是亏在慕容冲身上,今生近过的最后一次色也是眼前这人,这话茬起的却是有些拙劣了。
果然慕容冲凤眼一挑,薄唇一勾,“哦,是么?那陛下可得好生将养着,万不可再亏损了。”
苻坚尴尬笑笑,二人沉默下来,许是太过困倦,不多时苻坚也便睡着了。
睡梦中依旧是在阿房,春雨霏霏,桐木森森,自己与慕容冲两人并肩躺在榻上,什么事也未做,只是懒懒散散地听雨。
突然慕容冲抚上自己的脸,“陛下,你灭我家国、狎弄数年、毁我一世,难道就那么算了么?你你不是爱慕我这张脸么?我便干脆毁了它。”
随即他取了桌上酒壶,往自己脸上泼了上去,也不知那是什么,苻坚眼睁睁地看着那妖冶至极的面孔一点点腐烂,皮肉掉落,最终成了个骇人至极的骷髅。
可梦里的自己却不见半分嫌弃,而是摩挲着那张脸,缠绵缱绻地吻了上去,“想什么呢,你便没了这张脸,朕也爱你。”
苻坚惊醒过来,就见慕容冲正靠在自己的身侧,与自己合盖那一床锦被,除了眼睫微颤,看起来颇像是熟睡的样子,一只手可疑地虚搭在锦被外,不知之前在做什么。
天光已然大亮,苻坚微微掀起一点车帘,不意外地见自己的暗卫骑马跟在车旁,“到哪里了?”
“回陛下的话,已到馆陶。”
慕容冲也被惊醒,微睁着眼看苻坚。
苻坚看着他苦笑,“既然让朕护卫你,何去何从,好歹朕心里也要有个数。”
慕容冲心知他想去南边看看,自己也不是不意动,却不想让苻坚高兴,便道:“先去泰山,再去蓬莱。”
苻坚本以为自己会略感失望,可想到与慕容冲一路同行,是否还能去南边倒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只好脾气地笑道:“这一路风致极好,朕倒是跟着侯爷沾光了。”
慕容冲深感无趣,又将锦被往上拉了拉,遮住半张脸,“还不给小爷捏肩捶背。”
“诺。”
苻坚伸手到他肩上,轻轻按了按,他自出身便是龙子凤孙,后来又得帝祚,哪里知道如何伺候人,故而刚按上去,就听慕容冲轻叱一声,“你这是捶背呢还是害命呢?”
苻坚顿住,又放轻了许多,又感到慕容冲颤了颤,随即扭动起来,“你这是挠痒呢?”
这主子如此难伺候,苻坚却不愠不怒,思索了一下,不重不轻地为他按了起来。
“你为何对我这般好呢……”
慕容冲喃喃道,“从前是,现在也是。
倘若我是你,此生那夜之后就应立刻将我杀了,斩草除根,一了百了。”
苻坚淡淡道:“斩草除根?杀了你容易,可当真就一了百了了么?就算将你杀了,将慕容氏屠戮殆尽,朝堂的根拔了,可心里的草,就能去的了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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